抱著沈若回到房間的肖逸原本想把她放在床上讓她舒舒服服的睡一個覺,身上的酒味令人反胃。壓住想直接把她丟進浴室的衝動長長吐了口氣,吐絲如蘭道“愛妃起來洗個澡在睡。”
後者不奈的煩了一個身,繼續約會周公。
肖逸搖頭,坐在床邊輕撫傾人的青絲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會被自己的女朋友醉酒無視,要不是一會有事處理,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認命的舒了口氣伸手,充當起了勞命擔當。
感覺異動,伸手將麵前的‘重物’甩開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愛妃,你要是在這麼無賴,別怪我獸性大發。”一個翻身坐到床邊,趴在沈若身上,修長的兩指在臉頰輕捏寵溺威脅道。
幾秒之後,隻是動了動身子,本能將旁邊的被子輕輕勾搭到自己身上,以為剛才的聲音是一場春,夢,抿著淡笑的唇角輕哼一聲繼續睡過去。感覺自己身子懸空才被驚醒過來。“肖肖,肖逸。”不可思議的伸手揉揉眼睛,捏捏西裝抱著她的隔壁,肉感十足,不過......夢裏也可能是這麼真的肉感,小聲問道“疼嗎?”
後者勾唇,痞笑道“當然,要不夫人試試?又或者為夫有更好的方式證明。”
話落,將懷中人放到浴室牆邊傾身上去,一隻手為昏昏欲睡的沈若當枕頭,另一隻空閑的手將上身的遮擋物欲一點一點的扯開。突然傳進來的外界空氣一下子驚醒過來。肖逸露出得逞的笑容一本正經的思考“我們兩個還沒有嚐試在這裏。夫人是打算做做運動在洗澡還是先洗澡,晚上做呢?”
肩膀一緊,沈若擺擺手求饒道“隻要不是現在怎麼都行。”笑話大白天就做那些事寧死都不要。
再加上肖逸這一身裝扮是從外麵剛回來,紅紅的血絲明顯是一晚沒睡的跡象。最主要,沈嵐她們還沒有走。
“記住夫人的話,我們一起。”
最先回到床上的沈若蓋好被子,兩頰暈暈腦子裏回想著剛才的在浴室裏發生的一係列奇妙的事。喝多斷片了,昨天她們好像都在客廳。肖逸太可惡的,把她抱回來也不知道叫醒她。硬要用那種方式。
怨怨的盯著浴室裏淅淅啦啦的流水聲幸災樂禍輕道“活該”。
忘了剛才答應肖逸的那個條件,身上舒坦睡意正濃起來。又夢到之前在老家的那個夢。
老家是一所小村莊,裏麵有幾戶人家保留著最先的四合院。夢到那天霧色正濃,出去玩耍的她迷失在那裏麵。尋摸著聲音進去,發現在自己麵前是月色正濃的一見古門,裏麵是四合院樣式,走來很多人有無數雙帶著血斑殘忍的雙手想把她拉進去。
處於害怕一直往後退,後麵有一雙滿是皺紋的老人手抱著她。和屋子裏的血斑手不一樣,是一雙正常的手,指甲比一般人的要長,枯黃有幾處地方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潰爛。
摸著她伸手可以觸及到的臉頰陰森的聲音從後麵響起“小若,你爸媽把你送到這裏就是不要你了。你看,他們在哪裏,你在這裏,僅僅一個山頭卻隔著很遠很遠。你注定在我這裏端茶送水,永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