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FUCKFUCK!!!SHITSHITSHIT!!!”
天風還沒睜開眼睛的前一秒,已經在心底裏打了自已N多個響亮的耳朵。
睜開眼睛,被窩裏隻剩下自已一個人,天風更加感覺到了一絲擔憂。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拍了拍沉重的腦袋,天風回憶出來的記憶也是斷斷續續的,記得自已好像正在和木易喝酒,說了很多喝了很多然後自已就醉了,接著,木易把自已扶到了房間,然後,自已好像看到了靈兒,就開始滾床單了……
丫!
靈兒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
那和自已那啥啥到底是誰?!天風驚了,腦門上冷汗直冒,KAO,除了木易那小子還會有誰還能有誰?!這裏就他們兩個人,隻能是他,扶自已進房間,然後,在自已誤把他當成靈兒的時候這臭小子竟然沒有阻止,而竟然“順水推舟”,和自已做了那事!!!
日!
想到這兒,天風的腦袋要爆炸了,自已竟然和一個“同誌”上了床,自已竟然和一個gay上了床!而且這家夥,竟然還是和自已共事許久的好朋友好兄弟!
KAOKAOKAOKAOKAO!!!!!
天風真心覺得自已接受不了,連他自已都無盡地惡心自已了。
可昨晚那時的感覺明明很真實啊,不知道這記憶是不是與自已的喜好有關,天風回想起來的片段之中,就有清清楚楚記得自已進入“他”身體的那個鏡頭。
對了,即使是同誌,也可以進入的,不然,同誌還有什麼意思?
CAO!
想到自已進入了一個同誌的“後門”,天風更加的鄙視自已了。下一時間,他慌張地跪在床上,用手後翻,檢查了好一陣子才大籲一口氣,還好還好,昨晚這小子應該也喝多了,所以沒給老子的菊花開了苞。
不過,男男性行為之間是最容易傳染疾病的,尤其是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而昨晚,就沒有。
天風懊悔得直捶自已腦袋,萬一傳染了HIV、梅毒什麼的,自已時日不多也就算了,關鍵是從此不能再碰自已那些女孩,這和切了自已小弟弟有什麼區別?
這個木易,混蛋小子,好端端的提什麼靈兒,喝什麼酒,KAO,老子被他害死了!
天風又是一陣鬱悶,一陣後悔。
但事已到此,多說無用,現在,隻有先找到木易,放下老臉,問清楚這小子到底有沒有傳染病。記得上大學時就聽同學說過,十個男同九個病……
死了死了!
天風叫了兩聲,發現並沒人回應,打木易的手機,竟然還關機了。
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玩意,不會是關機了吧!難道是——畏罪潛逃?
天風更不敢再耽擱下去,胡亂地扯上衣服,可在找衣服的時候,卻發現被窩裏好一陣女兒香。
這小子,不會昨晚還特意扮成女人來的吧!
天風又是一陣犯嘔,當下逃出房間,把整個套房找了個裏裏外外,都不見木易的影子。再打他手機,還是關機。
我CAO你大爺的!
天風對著天花板怒吼,暗地裏又操了木易幾非祖宗,悔得把自已殺了的心都有了。
找不到木易,薩拉卻找上了門,和前兩天相比,她的氣色明顯好多了,不過,看得出來,依然沒有從失去爸爸的苦痛中完全脫離出來。
把自已之前掌握的情報一說,薩拉也直點頭,說在米勒遇害之前,就多次向她提到過,一定要和芊芊保持距離,因為那個奧尼爾,其實已經在FBI當局的秘密監控之中了。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盡快的讓奧尼爾露出狐狸尾巴。
“與其在這裏被動等待,不如我們直接主動出擊。”分析了下當前的情況,薩拉做出了決定。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天風眯著眼,看來這兩天薩拉並沒有真正消沉。
“你。”薩拉看著天風,神秘一笑。
下午時分,天風半身血跡,突然出現在芊芊麵前。
“貝貝,你,你怎麼了,受傷了?!”
“不是我的血。”天風沉沉地應了一聲,掃視一眼四周,謹慎地拉起芊芊,鑽進車裏馬上離開。
“貝貝,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芊芊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從來沒有見過天風這樣緊張過:“米勒叔叔,米勒叔叔真的死了?”
天風重重地點點頭,顯得無力回應,隔了好久,才答道:“我們追查到了殺害米勒叔叔的凶手,不過,他們想抓到你來威脅我們,所以,我才帶你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