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詩歌《夜裏的孩子》點擊量上萬,並且還在上升”。
第三天,“詩歌《夜裏的孩子》點擊率上十萬,並且在不斷上升”。“詩歌《夜裏的孩子》在第三屆‘中華好詩詞’排名第一,獲得最佳新詩獎”
第四天……
第五天,“詩人於龍權各種獎項資金合計十五萬元”。
……
餘青越看心裏越難受,看著看著都不知道高興還是應該同苦。他寫的東西可以獲得那麼高的地位,他真的很高興;可再高的地位不但自己享受不到,而且還要自己去看別人享受這崇高的榮譽,這又該是多麼的痛苦啊!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於龍權又寫了幾首詩歌,隻是追捧者慢慢的沒有以前那麼多了。而這件事卻是深深地烙在了餘青的內心最深處——一輩子。
很快就到蠟月二十了,再有三天就要過小年了,餘青的媽媽和餘小龍的家人也都開始打電話催著讓他們回家,因為在他們的老家有一個風俗,就是蠟月二十三小年的那一天都要趕回家裏。餘小龍已經表明了態度說他今年春節不回家去過了,但是不喜歡幹活的餘青猶豫起來。
直到蠟月二十三的那天早晨,就店裏突然來了四個十七、八歲的青年,說是來找工作的,就店經理張倩就來問過年有沒有不想幹的有的話就去寫辭職申請,寫完後就可以拿上錢走人了。這時候這幾個傳菜員除過餘小龍和另一個回民,就都表示要走。
寫完申請後餘青和另幾個要走的人都去到會計那裏拿了錢後就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在餘青決定要走的時候,餘小龍心裏突然就生出了一種莫名的不舍。一起拚搏的好哥們就要背著行裝去回家過年了,這裏就剩下他一個了。一種孤獨的感覺立刻湧上了心頭,但餘小龍又悄悄的把它壓下去了,因為他不能讓好哥們回家時對這裏還有所牽掛,可是在餘青心的深處,卻也是對這個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有所不舍。
餘青在臨走前和餘小龍深深的擁抱了一下,兩個人就這麼在彼此的微笑中揮手離別。餘小龍在酒店門口送走餘青後,就自己一個人孤單的又走進了這扇門。
新來的幾名傳菜員雖然都比餘小龍大一兩歲,但是對餘小龍的領導能力還是很認可的。一天的工作忙完後,餘小龍就一個人走進了那間與餘青住過的宿舍。
餘小龍走進去後就向餘青的那張床本能地看了過去,那張床上鋪著一床新的鋪蓋,一名今天剛來的員工正在那裏準備睡覺,而餘小龍卻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那個身影,顯得有點失望。
“餘部長你好,我叫李浩,以後我們就是舍友了”那個男孩轉過身來笑著說道。
“你好,以後就叫我小龍吧”餘小龍客氣的回道。
兩個又說了一會話就睡了,這個叫李浩的男孩是個很健談的人,一會功夫就吧餘小龍失落的心情逗的好了一大半。
在我們的生活中,總有一些在我們自己認為永遠也不會分離的人,就在不知不覺中離我們而去了;而我們永遠也不會想到的人,又會在不知不覺中悄悄走進我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