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幻境(2 / 3)

忽然,岸上的幾人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連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因為幾人感感到了從血球中釋放出來的一股凶暴的殺戮之意,深沉的刺激著眾人的心。

驟然……

“嘭……”血海上包紮司徒許經的碩大血球忽然爆裂開來,炸雷般的聲音響徹在這片天空中,震得眾人的耳朵隱隱作痛,整體血海以剛剛那個碩大的血球為中心,幾丈高的血浪狂熱的向附近排山倒海的湧去。

眾人微眯著雙眼見過靜靜站在竹筏上的司徒許經,東楠、小少僧,竺雲幾人呆住了,血海中,司徒許經紋絲不動的站在竹筏上,閉著雙眼,一身黑色的戰甲不見了,天藍色的長袍在血海中獵獵作響,凶暴的殺戮之意從司徒許經身上湧出,激得附近的血海不停的翻滾著。

司徒許經冷峻的臉上沒有一點都沒有神色,正真令眾人震驚的是司徒許經一頭在風中飛舞著的白發,驟然,司徒許經睜開了雙眼,眾人再次震驚了:即使,右眼沒有一點都沒有的變化,然而左眼……一片血紅,釋放著妖豔的光,在眾人的眼中是這樣的顯眼。

“二弟如何了?”東楠小心的問道身邊的小少僧,“唉……”小少僧牢牢地瞪著司徒許經歎到:“沒料到二哥還是入魔了。”“啊……”東楠看看小少僧再看看司徒許經,滿臉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他好恐怖……”姚靈拉著竺雲的手牢牢的靠在她的後背說到,“嗷……”荒兒背上的小黑忽然躍向半空,震天的長嘯響徹在整體血海上,半空的小黑轉眼化為本尊,兩道如實質的黑光從小黑微紅的瞳孔中爆發出來,射在司徒許經的身上。

那一轉眼,司徒許經的臉上掠過一絲非常痛苦之色,身上狂熱的湧出黑色的殺戮魔氣,盤繞在司徒許經的附近,不過,一絲極細的金光從司徒許經的心口處射出,即使極細,然而卻極其的猛烈,眾人看得清明白楚。

“啊……”忽然,司徒許經不知名的仰天大吼叫,看模樣痛苦之極,驟然,小黑身上爆發出一道兩尺粗的黑色光柱將司徒許經包籠在內,逐漸的,吼叫中的司徒許經安寧了下來,一頭白發在風中飛舞著,是這麼的閃耀。

那一刹那,眾人好像產生了一種錯覺,血海中司徒許經的身影好像在不停的歪曲著,這個時候,司徒許經身上的殺戮之意不見了,左眼中妖豔的紅光也不見了,複原了原樣。

司徒許經安寧的望著岸上的東楠和小少僧,良久,才開口說到:“大哥,三弟,要是有一天在我不能操縱住自己前的那一轉眼,必然要幫我……”東楠和小少僧兩人呆住了,彼此互相的望了望,三人默默的對視著,良久……東楠和小少僧還是點了點頭,司徒許經見過兩人點頭時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個時候,半空的小黑和荒兒忽然向司徒許經躍去,閃電般的速度眨眼就走到了司徒許經的身旁,下一刻,司徒許經、小黑、荒兒憑空不見在了眾人眼前,不曉得去了何方……

“二弟……”一股深沉自責的神色露出在東楠的臉上:“全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沒做好,幾年前,你被終古子那老匹夫所害我窩囊為力,今日,眼睜睜的望著你入魔,我還是窩囊為力……為什麼……”東楠對著血海突兀大吼起來,目赤欲裂。

一股濃密悲哀的情緒布滿在眾人間……

“二哥必然還在魔域的某處,我們在他徹底入魔前將他發現,興許還有救的應該。”小少僧伸手扶起半跪在地上的東楠說到。“徹底入魔前?”東楠有些不清楚的望著小少僧,不曉得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少僧兩眼看著茫茫血海說到:“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二哥的心性差不多有一半沉淪為魔道……”逐漸的,東楠眼神變得堅決起來,開口說到:“那我們還在等什麼,如今馬上啟程,將二弟找回來……”

這個時候,血海以複原了昔日的安寧,拳頭大的血泡不停的從血海中冒出,發出聲聲脆響……

蔚藍的天空中,白雲朵朵,伴隨著微風悠閑的四下蕩漾著,一座雄偉的宮殿氣勢澎湃的坐落在地麵上,一條兩丈寬由晶石鋪成的小路延伸著伸展向遠處,一眼看去,足有百來丈長。

晶石鋪成的路途兩旁每隔丈遠就鐫刻著一根半丈來高的石雕,不曉得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石柱略略釋放著紅光,有的石柱頂端上坐著一隻麵目可恐的凶獸,有的石柱從底部到頂端整體柱身盤繞著一隻如蛟龍般身長的荒獸。

每根石柱上鐫刻著的獸類都不同樣,然而它們卻有一個合夥的特征:全部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晶石路途的兩旁一條條一尺或兩尺寬的晶石路錯綜繁複的交纏在同一,一眼看去,恍如一個華麗奢華到極致的後花園。

晶石路兩旁是一片百來丈寬闊的平地,翠綠的樹木,碩大的石雕,高聳的假山和清淨的池水錯落有致的被修建在兩塊平地上,這片麵積極其恬靜,好像,都能聽到空中微風拂過的聲音。忽然,一條黑色的身影迅猛的穿梭在這片寬闊的麵積中,微紅的瞳孔中時時冒出奇怪,激動的光,眨眼間,這條黑色的身影走到了中央這條兩丈寬的晶石路上。

晶石鋪成的地上靜靜的躺著個神情冷峻的少年,他身旁半跪著個一頭紅發的妖豔少女,少女正耐心的整理著少年有些淩亂的天藍色長袍,紅發少女用纖細的小手淡淡的撫揉著少年冷峻的麵龐和一頭在風中飛舞著的白發。

“公子……你什麼時候能力醒來啊?”荒兒一臉擔心的望著緊閉著雙眼的司徒許經,時辰對荒兒來說是沒有一切意義的,然而見過司徒許經就那麼的昏迷著,荒兒抑製不住的著急起來,要是時辰拖得越久,司徒許經醒來的應該性就越小。以荒兒的眼力當然能看出血海的可怕之處,也曉得在血海中呆了須臾的司徒許經心智受到了多重的影響。

荒兒有些責備的望著的四下徘徊的小黑,然而卻又不敢說什麼,那種存在骨子裏對小黑的畏懼雖然如今她和小黑打得火熱,也讓她對小黑極其的惶惶,荒兒當然不會曉得,和司徒許經有著神奇相聯的小黑很明白的曉得如今司徒許經的情況,所以才毫無顧忌的四下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