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應了一句,男子就迅速離開了皇宮。
隻剩下絕望的藍宇,頹廢的坐在地板上。
不,他不能倒,就算沒有了那個公子的支持,他還有一直支持他的那些王公大臣,他依然可以爭取皇位。
他母親是藍麟國的皇後,他才是最終可以登頂皇位之人。
藍宇眼裏迸發出誌在必得的光芒。
然而……
“呦嗬,這不是皇後娘娘的寶貝兒子嗎?怎麼坐在地板上啊?不怕著涼?”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一雙帶著幸災樂禍的眸子,大量著藍宇:“皇兄這是怎麼了?混的這麼差勁?”
“藍舒!”藍宇抬頭死死的盯著藍舒,是他,是他奪走了屬於他的太子之位,他的光芒,他,奪走了他的一切,藍宇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
“皇兄怎麼這麼看著皇弟呢?來,地上涼,皇弟這就扶皇兄起來。”藍舒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雙手扶著藍宇的手臂,猛地一扯……
…………
“太子薨逝了!”一聲長叫,哀鳴不已。
皇帝震怒,嚴令徹查,大皇子藍宇涉嫌此事,被軟禁在皇子府。
“不是我,不是本皇子,是……是一個黑衣男人,一個黑衣男人。”藍宇神誌不清,一直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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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舒離世,舉國哀綽。
伊羽落到了藍麟國的時候,整個街道了無生氣。
來往的行人很少,就連客棧都是半掩著門麵,不敢敞開。
伊羽落眉頭一蹙,一個國家,應該不至於這麼了無生氣的,尤其是在帝國中心。更應該繁華似錦。
隨意推開了一間客棧的門,掌櫃在坐台上默默的數著錢財,看到伊羽落進來,趕忙的起身,去把門遮上。
“客官這是要住店?”掌櫃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給我一間房。”伊羽落點點頭,朝掌櫃笑了笑。
掌櫃很快安排好房間,領著伊羽落到樓上的時間說了一句:“姑娘這段時間莫要出去了,上頭查的緊,若是發現我們還在做生意,可就要掉腦袋了。”
伊羽落有些疑惑,狀似無意的問道:“怎麼做生意也要掉腦袋了?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姑娘應該是外地來的吧,前天啊,太子殿下薨逝了,皇上啊,有最寵愛太子,太子一死,我們在帝都的這些做生意的,七日之內都不允許做生意。”掌櫃也是哀傷:“我們這老百姓的,平時也隻夠糊糊口,一下子七日不做生意,這吃什麼啊?”
“這麼嚴重?死一個人,還不讓做生意了?”伊羽落嘴角一抽,這什麼道理?沒見死一個人還這麼大張旗鼓的。這能糊口的也就還好,餓一頓飽一頓的那些人,不就要給太子陪葬了?
“是啊,說是太繁華,像是慶祝了太子離世一樣,所以皇上都不讓開門做生意了,這不,招的那些人,這都回去休息了,剩下我一個人守著這裏。”說話間已經來到房間門口,掌櫃在一次對伊羽落說了句:“還望姑娘莫要出去才是,出去了也是麻煩,有官兵巡查,我們這老百姓的也沒他們那麼高的階別,打不過。”
“好。”伊羽落微微一笑,進了房間。
關上門,伊羽落立馬的拿出了一枚傳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