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陽光照射著她的雙眼,使她無法看清麵前這個人的麵龐,不過見他這身裝束便知非同常人。
白花一時間有些緊張,也有些迷茫,被他扶在懷裏,久久沒能吐出一個字來。
那個將領模樣的人抬起手臂,指向門前守衛的兩個哨兵,怒聲喊道:“你們兩個!過來!”
那兩個哨兵聞聲乖乖的跑了過來,樣子十分恭順,想必吆喝他們的人身份一定顯赫。這將領望去這兩個哨兵,指著白花問道:“你們剛才為什麼要推倒這位姑娘?身為一個國家士兵,代表著國家的象形,對人怎可這樣粗魯!”
那兩個哨兵滿肚子苦水,滿含冤屈的回答道:“將軍,這不能怪我們啊!是這個女人無理取鬧,在門前向裏麵眺望,說要找什麼範統!這禁衛軍營裏數十萬的士兵,哪裏會有這樣的人呢,即便是有也難以尋找啊!小的都已經如實的說明了,可她還是死活不肯離去,無奈之下小的就.”
“就怎樣啊?就將她推倒在地?”那將領高聲喊道,“你們這都是什麼素質!對待一個軟弱的小女子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你們還算不算得上是男人!”
那兩個哨兵見將領發怒,都趕忙跪倒在地,求饒道:“將軍,小的再也不敢了!還請將軍勿要發怒!”
那將領擺了擺手,消了些怒氣,講道:“好了,好了!下次注意一點就是了!”
哨兵應了一聲,起身又都返回到了崗哨之上,繼續站崗了。
不知為何,白花躺在這男人的懷裏,無論如何也起不來了,似乎兩者之間有吸引力一般。
將領打發走了那兩個哨兵,回頭又放輕了聲音問白花道:“姑娘,你沒事吧?”
白花隻感覺喉嚨裏像是有什麼東西卡著,無論她怎樣開口卻都隻吐出了一個字來:“我.”
將領看她眼角溢出的淚水,不禁有些擔心,但見她又久久沒能回應,以為是受了傷,便一把將她纖弱的身體抱在懷裏,站起身來以後對白花說了一聲:“姑娘,你隨我進入軍營,或許我會幫助你!”說著走向大營,隨口衝著身後的跟隨的士兵喊了一聲:“你們先進去吧!”
不知穿過了多少個營帳,將領抱著她來到了兩軍正中的大帥營,躺在他懷裏的白花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一杆巨大的旗幟,上麵書寫著一個大大的“帥”字。
進入大帥營,他將白花輕輕的放倒在他平時休息的榻上,而後轉身要去拿些水來。
剛一轉身,白花迅速的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出於謹慎,那將領猛然回頭,察覺情況,另一手早已準備好了握拳之姿。回頭望去,隻見榻上的女子表情暗淡,一副虛弱的樣子,這會兒她正說道:“將軍,我要找我的夫君,他,他叫範統,不是那個飯桶!”
那將領輕輕一笑,隨之轉身欲要離開,白花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焦急的道:“將軍,我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叫範統!”
將領聞言後轉頭衝著她點了點頭,笑道:“姑娘,我去拿些水給你喝!”白花聽後,這才放下手臂。
將領從桌上取來水囊,返回到白花的身邊,將她慢慢扶起,隨後將水囊對著她的嘴唇一點點的喂她喝下。飲水間,將領仔細的將白花打量了一番,隻見此女雖打扮平淡,但容貌卻是十分駭俗,確實可謂天下少有!那細潤的皮膚,略微微紅的嘴唇,細長的睫毛,水靈的眼眸,那細致的線條都如同是用畫筆描繪出來的。欣賞之際,他還不禁從心底發出慨歎:“確實是美人啊!”
白花飲完之後,頓感體內流暢著一股冰涼清爽的液體,消除了方才那股熱氣,感覺甚好。再轉頭卻見這將領呆呆的盯著她,不禁使她詫然,白花在他眼前晃晃手,問道:“將軍,你怎麼了?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