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大費周章選了六個人,在聽到懷末指定沈說說唱歌並且沒有伴舞的那一刻,要不是符百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瞪眼威懾著,就憑借被沈說說比下去的恥辱,六個人差點就把整個會議室掀了。
後來,符百曉為了安撫民心,就開始滿天扯讀說,“懷末近期體檢發現自己得了很嚴重的病,醫生說,要是操勞過度就會一命嗚呼,於是舞蹈的計劃就擱淺了(懷末:……這樣真的好嗎?),但是為了體恤你們六個人幸苦拚搏了這麼久,所以她希望你們能用XXXXX的舞蹈來緬懷她對母校的感恩之情等等……”
然後那六個人就滿眼冒愛心了。
事後,錢茹小聲的問:“會長,你這說真的不會遭雷劈嗎?”
符百曉揚起死神微笑:“你說什麼?”
錢茹縮了:“沒,沒什麼……”
沈說說三個人以高速旋轉的原子彈模式殺過來的,符百曉聞風聽雨,頭也不回的直接閃到安全地帶,於是三個人直挺挺的衝向了舞台六個人,動作敏捷的都安然無恙的閃開了,至於那些肢體與思維混為一體而遲鈍笨重的人,嗬嗬,下場你懂得。
最慘的還是錢茹,應該撞丫的正是沈說說,舒茗和陳與陌是原子彈,但沈說說那絕對是實打實的炮彈,所以錢茹被撞的五髒六腑都險些從嘴巴裏蹦出來。
符百曉望著舞台一片狼藉,點頭:“很好,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裏!大家幸虧了!”笑容轉殺氣,望著沈說說,意味深長的說,“特別是你!真是幸苦!”
沈說說從錢茹身上爬起來,毫發未損的揮揮手,客氣道:“嗨,不辛苦不辛苦。”
符百曉恨不得上去踹這不要臉的一腳。
符百曉懶得理她,對懷末的舞蹈教練微微頜首:“幸苦您了。”
舞蹈教練是個男生,高高的,帥帥的,看起來特別爽朗的一個大男生,他笑笑“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轉頭笑的滿眼親切的對沈說說說“明天你要去錄歌吧,我明天來接你。”
賀道的城市不算大也不算小,但一個高級點的錄音棚,懷末還是可以找得到的。
沈說說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你對我沒有別的想法吧?”
話音剛落,舒茗和陳與陌兩匹狼立刻綠著眼睛看著舞蹈教練。
舞蹈教練:“……”
來者是客,符百曉用眼神殺了兩匹狼一眼,兩匹狼立刻縮了。
符百曉職業性的微笑:“請您不要介意”頓了頓“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舞蹈教練幹笑笑了兩聲,撓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姓金,叫科拉。”
金柯拉……
這名字,符百曉微微笑了一下,就那麼一下,她實在是在不敢恭維。
“叫我Cora就好。”他從符百曉複雜且嫌棄的眼神,知道自己名字的尷尬,解釋著說。
“Cora?”符百曉疑惑“這不是女生的名字嗎?”等等,她怎麼覺得莫名熟悉這個名字呢?
Cora又是一陣尬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沈說說就淚眼汪汪的衝過來,親切且懷念的握住Cora的手“考拉你終於進化成人啦,我太開心了!”沈說說激動難耐,撅起小嘴就湊了過去“來來來,親一下親一下~~~”
Cora滿臉羞紅,欲拒還迎的笑:“這這這,這不太好吧?”
陳與陌和舒茗二話不說,上去把沈說說扯了下來,兩個人臉色寒地特別酸味。
Cora接了一個電話後,就宣稱自己有事離開了,符百曉禮貌性的要送他,他揮揮手:“不用不用,我的車就在外麵,”轉頭看向沈說說“那我明天早晨在校門口等你?”
沈說說再一次可憐兮兮的問“我可以帶個朋友陪我去嗎?”
Cora有些為難:“這個是真沒辦法通融……”
沈說說摒棄的轉身,毫不留戀地:“那你走吧!”
Cora被逗樂了,和符百曉說了再見了後,便瀟灑離去。
客人一走,關門放狗。
符百曉和藹可親的笑容在Cora離開的那一刻僵冷下來,轉身盯著三個小禍害,三秒又三秒,然後咬牙切齒的開口“我想要一個理由!”
錢茹從被撞的事故裏緩過勁兒來,弱弱的伸出手:“我、我也需要一個理由……”
沈說說左右看了舒茗和陳與陌一下,螃蟹似得往後退:“這不管我的事,都是他們倆的主意,我是清白的。”
然後符百曉就免費觀看了一場內訌大戲。
舒茗一句又一句的喊冤“我是你哥啊,我可是你大哥啊,你怎麼能陷大哥於不義而致使他人不忠呢?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忠心嗎?要不義也是他不義啊!大哥才是那個不忠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