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李丘急劇喘息,鮮血,將青衫染紅,變成了一件血衣。
“李丘。”雷斯金低喝一聲。
李丘一愣,朝雷斯金看來。
雷斯金臉上是怒氣,更多的是責怪,“剛剛,太危險了。”
李丘點了點頭,淡笑道,“確實太危險了。”
“若坦山?詹姆森手裏的劍是中品聖器,你已經死了。”雷斯金的表情,卻不如李丘那麼輕鬆。
見雷斯金認真,李丘道,“也不盡然,他那一劍,隻是刺向我的左肩,頂多,廢掉一條手臂。”
雷斯金眉頭一皺,廢掉一條手臂?說得簡單。
看著自己的朋友拚命,頂多廢掉一條手臂,而自己,卻在一旁觀看?雷斯金心裏,不好受。
李丘,是雷斯金七百年來交的第一個朋友,雷斯金無比珍惜,這份友誼,雷斯金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貴重。
哪裏有朋友在拚命而自己在一旁觀看的道理?雷斯金,責備自己。
“還有最後一擊,你為什麼不躲避?”坦山?詹姆森的最後一擊,可是拿著上品聖器,足以摧毀神器以下的一切。
“你躲開,我們二人聯手,坦山?詹姆森必死無疑。”雷斯金麵色沉重,李丘寧可選擇死拚,也不願借自己一力殺死坦山?詹姆森,雷斯金,難受。
見雷斯金滿是自責,李丘心中感動,笑道,“雷斯金,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我為這一天,付出了多少?”
雷斯金點了點頭,“李丘如野獸一樣瘋狂的與坦山?詹姆森戰鬥時,那股滔天的恨意,所有人都感覺的到,形同實質。”
李丘的內心,太苦了。
“如果不釋放出來,我會瘋的。”李丘正色道。
雷斯金點頭,“但是我說過,你是我的朋友,你的仇,也是我的仇。”
李丘點點頭,如果雷斯金與人拚命自己也隻是看著沒動手,李丘也會這麼責備自己。
雷斯金正色道,“答應我,不要有下一次,如果要拚命,也是我們兩個一起拚,因為我們是朋友。”
李丘點頭,笑道,“我答應你。”
雷斯金臉上劃開,手上拿著一張用金絲織成的紗巾,紗巾上,隱約描繪著一些蠅頭小字與人形圖案。
“坦山?詹姆森已經成為碎片,但還剩下兩樣東西,一樣是你手裏的裂地聖斧,還有一樣,就是這條紗巾。”
李丘拳內的水係能量,已經將坦山?詹姆森凍成碎片,由金絲織成的紗巾質地堅韌,而且不含一絲水分,保存了下來。
李丘接過紗巾,“烈焰秘典——天級下品,烈焰武技——天級下品。”
“是一份天級秘典和武技。”李丘將紗巾收進空間戒子之中,火係的秘典、武技如今李丘正需要。
身下大青心有餘悸,關心的道,“主人,剛才太危險了,你太冒險了。”
李丘笑道,“不會有下次了。”如今,有許多人關心李丘,李丘不再是一個人。
“主人,我們現在去哪?”大青問道。
李丘皺了皺眉,“坦山?詹姆森已死,四人還剩下三人,武神教的法瑞爾、戰神公會的湯瑪斯、還有殺手工會的二長老艾森?普米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