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丘緩緩抬起頭來盯著杜邦眼中的光芒刺的人心顫,“杜邦,我要挑戰你!”
聲音之中似乎夾雜著魔音,清晰的傳入練武廣場上的每一個人耳中。
“杜邦,我要挑戰你!”
杜邦被驚的一顫,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目光?形同實質如刀如劍,直接刺砍在杜邦身上。強咬著牙杜邦硬撐著一撇嘴,“就憑你這個一級的廢物,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你。”
杜邦自信,自己四級胎士的實力對付一個一級胎士,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而且自己暗中還有著殺手鐧,地級武技,本來就是為李丘所準備的。
試煉儀式上的屈辱和損失杜邦要一口氣拿回來。
“李丘,殺了他,殺了這個像他父親一樣的小人。”烏曼眼中布滿血絲幾乎瘋狂,李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而屋維斯、杜邦二人怎麼對付李丘?
杜邦是一次次冷言嘲諷、傷害、排擠,而屋維斯更甚,在試煉儀式上還對李丘一個族中的小輩下死手,現在,更是無理的定奪李丘為一級胎士。
對於野蠻人來說,榮譽勝過一切,甚至是性命。
一級胎士被驅逐出族,從此李丘就要成為部落的笑柄,恥辱。
對於烏曼來說這樣的侮辱都是生不如死。
“我不會殺你,但我會徹底的打敗你。”李丘目光一凝,氣勢再盛幾分,震得杜邦連退兩步,杜邦暗道是自己的錯覺。
“就憑你,誰死還不一定。”李丘讓自己失態醜態百出杜邦心裏已經動了殺機。“殺了他!”杜邦猙獰的想著,眼中的目光如嗜血的野獸一樣凶狠,臉部的肌肉抽蓄的直跳。
李丘平靜的如一汪泉水,緩緩開口道,“出手吧,用地級武技,否則你再也沒有機會,我一招就會打敗你。”
如此狂妄的話從李丘口中傳出卻讓人感覺不到半點浮誇。
“一招就打敗我?”杜邦的臉色猙獰起來腳下一蹬,呼的一聲像一隻野獸撲來。
三級胎士的力量在七百斤到九百斤之間,而四級胎士,力量超過了千斤。
過千斤的力量一蹬,杜邦的身體如炮彈般射來。
“不用地級武技嗎?”李丘臉上淡漠神情分毫未動,迎著杜邦全力轟來的一拳也是緩緩一拳探出。
“砰砰砰……。”兩隻拳頭撞擊在一起,產生音爆與劇烈的氣流,頓時將杜邦掀飛,而李丘紋絲未動,如同一顆紮根在台上的參天大樹。
“四級胎士?……就算烏曼都逼不出自己拿出全力。”就憑杜邦四級胎士的力量,李丘對付起來比切瓜切菜還簡單。
“拿出地級武技來。”李丘沉聲,眼中的厲色告訴杜邦,自己隻有一次機會,下一次,李丘就將把自己打倒。
“怎麼可能?”杜邦心中駭然,前一下的一拳自己已經使出了全力,而眼前的李丘卻是那麼輕鬆。就是五級胎士也做不到吧?
瘋狂的心理讓杜邦要拚死一搏。
“是你自找的。”杜邦爬起身來喉嚨中低吼一聲再次撲來,“地級武技,土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