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銘琅一字一句的分析,讓江苡塵不斷地點頭,就仿佛有一個人將她心中隱匿的疑惑,一條條剖析出來一樣:“對啊,司徒,那你當初到底是為什麼要跟我大哥表白?”
額頭上忍不住冒出三根黑線,司徒銘琅看著江苡塵認真思考的模樣,隱約抽搐著嘴角說道:“我說了,我沒有表白!”
“可是,大哥說你當時連玫瑰煙火都準備好了,不是表白是什麼?”
“等一下,司徒你是說當時你做那些事是另有原因?”白禦祈畢竟是當事人,雖然事情過去了十年,他們也從一名毛頭小子變成了如今的行業精英,但是有些事,即使記憶再模糊,依舊不會退色分毫。
“白禦祈,枉你還被人稱為白鬼!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做你的朋友,你就應該了解我的為人!”說到這裏,司徒銘琅麵對白禦祈的情緒明顯和之前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再是一開始的針鋒相對,反而帶上了一點無奈。
“其實當初我有過疑惑,因為我認識的司徒不是那樣的人。隻是當時年少,加上你之後出國,很多事也就沒有去深究。而等你回國,我們再次相遇,你對我表現出來的拒絕態度,和嚴令禁止我提到當年的事情,也讓我不得不相信當年的那些流言蜚語。”
白禦祈微微凝眉,此時的他,也為自己竟然相信了當初大學裏麵那些八卦周刊的消息而暗自懊悔。原來,他和司徒銘琅之間缺少的,隻是溝通而已。隻要一開始他們相互之間溝通那麼一下,就不會有之後的一切了。
“正所謂空穴不來風,如果當初的事情真是我們認為的烏龍事件無關,那司徒銘琅,你的表現就太可疑了!如果不是你的表現,我根本就不會往這個方向猜測!”雖然上一世她不是偵探,但是常年雕刻養成了觀察仔細的習慣,如果不是司徒銘琅有時候的奇怪表現,她又怎麼會猜的這麼離譜?
“那是你自己的原因,與我何幹?”頓時,司徒銘琅的氣勢又傲了起來。
江苡塵看著此刻似乎放下了心中大石頭的司徒銘琅,抬起左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緩緩說道:“我說司徒醫生,該不會我大哥說的根本就是事實,而你隻是想要再次誤導我們才說當初的事情另有隱情吧?”
司徒銘琅聽見江苡塵的話,差一點一口血嘔出來:“百裏琦玥,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那你倒是說說,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果不是給我大哥表白,準備那些玫瑰煙火做什麼?如果不是心裏有鬼,之後急匆匆的出國又是為何?如果不是覺得當初的事情丟臉不願再提,遠離我大哥,阻止我大哥再提當年之事又是為什麼?最最重要的是,為什麼我沒有直接說出當年之事,隻是間接形容,你會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