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又錯了,我怎麼能跑腿操辦呀!難道你忘記了嘛!”
海天愁在駱驚風剛一說完的時候,就開始了說話,而且臉上還表現出了詫異的表情。
嗨!
“你不給我找茬難道也不舒服?”
駱驚風轉頭狠狠地瞪著海天愁,大有要生氣的舉動。
別!
“我沒有找茬,說的是實話。”
海天愁竟然加重了語氣,臉上變得靜逸了起來。
“好好,那你給我說說,為嘛不能給當老大的哥們跑腿操辦成親的事,這可是唯一的大事。”
“讓老伯和謝姐評評理,那有娘家人給婆家跑腿的?”
“我還真是納悶了,你是我的兄弟,怎麼就變成了天梅娘家人?”
“沒錯呀,我是你的兄弟,問題是我和天梅是一字輩的。”
哇,哈哈!
“對對,我倒是把這事忘記了,還真是這個禮。”
駱驚風恍然大悟中,開心的笑了起來。
“嘛意思呀!我都變糊塗了。”
邁著輕盈的步子,卻又開始抬頭挺胸的越明月,急急地走到了謝佳麗身邊。
“師姨,他們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就沒有一字輩的人?”
她呆呆地瞅著謝佳麗,臉上的神色稚氣到了讓人生憐。尤其是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珠,定定不動的樣子,似乎要看透謝佳麗的內心,更想就在這一刻,也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一字輩。
嗬嗬!
“我的小明月呀,你傻呀!這是要靠緣分的,人家兩個一個叫天梅,一個叫天愁,你說是不是一個字的輩分。這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咱們這麼多人,你看,不就隻有他們兩個才有一字相同的緣分嘛!”
謝佳麗展開了手臂,輕輕地將越明月攬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一刻。
她又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時候,想起了自己孤苦伶仃的遭遇,臉上刹那間浮現上了憂鬱和憐憫。
“這都怪我那打打殺殺的娘,怎麼就不把我的名字叫成越驚月呢!這多好聽,還能與師傅一字輩。”
越明月歎了口氣,移動著目光瞟了一眼駱驚風。
“我看你就是傻丫頭,如果和我一個字,那你能叫我師傅嘛!”
駱驚風也是輕輕地瞟了一眼,就迅速地開始了搖頭。
“老伯,對我的懲罰你們也實現了,嚇也嚇唬了,訓斥也挨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前行了,我怕天黑之前趕不到官邸,那不是又要耽誤了明日的正事嘛!”
他拉了一把長須老人的長袖,示意著開始行走。
“難道,你對我們的做法不服氣,還是又想變化?”
長須老人向後一拽,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
“老伯,別再嚇唬我了,我什麼想法都沒有,就是要趕著回去拜堂。說實話,我根本就不想多耽誤一點時辰了。”
駱驚風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一眼一直陷入遐想著的楚天梅。
嗯!
“這還差不多,那我們就開始行動。”
長須老人話音剛落,還沒有來得及邁步。
嗖。
一個身影一閃。
啊!
“有人在跟蹤我們。”
駱驚風驚懼了起來,第一個躍身而起,直接翻躍上了土坡頂端。
哦!
“這麼多人呀!看來你們來的時間不短了呀!”
他一落定的時候,就開始了大聲說話。
錚錚,劈裏啪啦。
一陣兵器相撞聲夾著淩亂的腳步聲,已是黃塵四揚。
整個土坡上,刹那間站滿了人,而且都是清一色的怪異服飾。
娘哎!
越明月驚呼中,掙脫了謝佳麗攬著的手臂,翻飛中直接躍身到了駱驚風站著的地方。
“你們怎麼出現了,那我娘呢?”
她大聲地喊著。
原來,包圍上來的人員都是新成立的四雅成員。也就是越明月娘青雨煙親自率領的圍追士卒,而且,還帶來了在昆陽城殘留活著的驍將猛員,雖然不是人數眾多,但也是不少的規模。
“哪來的這麼多驍將猛員呀?在你娘的駐地沒看到有這些人的存在,你也沒說過他們也屬於你娘統領哦!”
駱驚風驚懼地扭頭看了看越明月。
他還真是出乎所料,雖然在昆陽城激戰時,驍將猛員死傷無數,也亂到了不知所雲。但是突然之間出現這麼多,還是讓他大感不妙。
“難道你也認識他們?這些人可是住在後院,又非常厲害的人,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們,你讓我怎麼跟你說。”
越明月也是一臉的驚恐,甚至比駱驚風驚悚了許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