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人呀,要我幹什麼?”
剛剛才高興起來的駱驚風,被年少豐這樣莫名其妙地一句話,嚇得呆若木雞似的不敢動了。
“我要葫蘆,你不給我,怎麼救人!”
年少豐直接一把抓住了駱驚風手裏的葫蘆,但是沒有硬奪。
哇,哈哈!
“你就不能說清楚嗎,差點又嚇死我了。”
駱驚風獻殷勤地拔開了葫蘆木塞,又雙手遞到了年少豐的麵前。
年少豐本來就已經抓住了葫蘆,但是在駱驚風拔開木塞的時候,他卻縮回了手,看著他的樣子等了一會兒才接住。
他倒出了一粒白色的藥丸,放在鼻子上狠狠地聞聞了一下。
“沒錯,就是它。”
“你的意思是,這就是解藥是吧?”
駱驚風喜出望外地盯著年少豐手裏的藥丸。
嗯!
“這就是解藥,不過,就是找不到這個,我也能配製出來。”
年少豐的一笑,更是驚人的難看,醜到了讓人不想看的地步。
他一次性倒出三粒後,一抬頭,看到駱驚風還站在身邊瞅著自己,直接將葫蘆塞到了過去。
“不用了,就這三粒足夠了。”
“不會吧,天梅都昏厥了,肯定是中毒太深,就三粒夠個鳥作用,還是多喂幾粒,興許恢複的也就快了。”
駱驚風又倒出了三粒。
“你個傻蛋,這是藥不是什麼仙丹越多越好。是藥就有毒,吃多了也是有害喲。”
謝佳麗嫣然一笑,一把拉著駱驚風站到了自己的身後,又舉手拍了拍年少豐的肩膀。
“還是我來喂吧,你們這些毛頭愣小子的糙手,天梅哪能受得了你的折騰。”
她說著,兩個指頭從年少豐的手心裏一捏,三粒藥丸就夾在了她的手指中。
年少豐後退一步的時候,又想起了海天愁經常使用的動作,對著駱驚風聳了聳肩,但是沒人家那麼瀟灑自如。
“行了,你的這動作,無法與天愁相提並論。”
駱驚風說著,一曲腿跪上了床榻。
“姐,你說什麼時候天梅能醒來?”
他小聲地問著,生怕打擾了她。
“這個說不準,有些中毒的人一吃解藥就好了,但也有些人要過幾天才能正常。”
謝佳麗喂完最後一粒藥丸,一回頭。
砰。
一頭碰到了駱驚風的頭上。
喲,籲。
謝佳麗急忙低頭中捂住了額頭,低吟和唏噓不止,好半天才抬起了頭,卻流出了兩行淚水。
“你這頭太硬了,讓我滿眼冒著金星呀!”
“不過,我還真沒感覺到痛,隻是聽到聲音有些大了。”
駱驚風笑容可掬地站到了地上。
“要給天梅灌水喝嗎?”
謝佳麗沒有顧上擦去臉頰上的淚水,急急地望著年少豐。
“不用,讓她含著也行,但是隻吃藥太慢了。”
年少豐搖著頭,看了一眼駱驚風。
“那怎麼能快點,我們要的是時間。四大城門還沒有一個人去,可不能再耽擱了。一旦被王尋大舉進攻,那我們就死定了。”
駱驚風焦急了起來。
“要想楚天梅盡快恢複,那就隻能逼入真氣。”
“這個好辦呀,我可以現在就逼入真氣。”
駱驚風一說完,就開始了挽著袖子。
“這個可能老大不行吧!天梅是女的,還是女兒身。”
林致君睜大了眼睛,大驚小怪地瞅著年少豐。
“是不行,但不是因為男人和女人的差別,關鍵是老大的這真氣恐怕不行。”
年少豐為難地撓著後腦勺。
“堅決不行,就驚風現在的真氣和勁力,不要說天梅這個女兒身板了,就是精壯的漢子也未必能夠承受得住。”
長須老人站了起來,指了指林致君。
“隻有你了,剛才我看到你按著驚風的時候,用了剛柔相濟的內力,給楚天梅逼入真氣的活,還真是非你莫屬。”
咿!
“老伯,你真是神人呀,連這個你都看到了?”
林致君莞爾一笑,對著海天愁眨巴了一下眼簾,仿佛是在炫耀著。
哈哈!
“神人倒是沒有,但是你這樣的內力很少有的,而且一旦真氣受損,那可是很難給你補上的。”
長須老人一轉身,展看了雙臂晃動著。
“是男的都向外走,是女的可留也可不留。”
“那我能留下嘛?”
駱驚風使勁後仰著,就是不讓長須老人攬著出門。
長須老人抿嘴一笑,一個奮力的使勁,駱驚風直接被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