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不想,到時候再說吧。”不知道為什麼,秦梟覺得自已有些抗拒藍晴悅的親近,他推開了自已懷中的藍晴悅。
“秦梟!”
“這件事情,等我出院了再說。”秦梟冷聲回答道。
藍晴悅心有不甘,但是卻也不敢操之過急。
“嗯,知道了。”
翌日清晨楚家門口,“小安歌,你怎麼來了?” 楚迪打著哈欠問道。
“我想讓你把這個湯給秦梟。”紀安歌又再一次替秦梟煲了湯。
這一次她學聰明了,沒有自已直接去把湯送給秦梟。而是學會了曲線救國,讓楚迪代替自已。
楚迪接過了紀安歌手中的湯,一臉疑惑的問道:“你自已怎麼不去?”
現在秦梟已經忘記了紀安歌,她大可以用朋友的身份親自把湯給他呀。
“我……我就不去了。”
紀安歌沒有告訴楚迪,自已已經去過多次了,而且每次都被藍晴悅給攔在了外麵。
“其實,你也不用太自責的。”
紀安歌悲傷的情緒太過於明顯,連楚迪都感覺到了,他出聲安慰道,出了這種事情也不是可以預見的。
她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沒有太自責。也許這樣是最好,他忘了我以後,就可以一心一意的跟藍晴悅在一起了。”
“而且他本來就是很討厭我的,忘了不是更好?”
在秦梟救下紀安歌的那瞬間,她心裏曾經對他有的怨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我會幫你把湯送到的。”楚迪伸出手拍了拍紀安歌的肩膀,以示安慰。
“謝謝。”
“你的手怎麼了?”楚迪眼尖的看到了紀安歌受傷的地方,伸出手拉住了她。
“一點小傷,傷口已經處理過了沒事了。你不要告訴秦梟,這個湯是我做的。我先走了。”紀安歌抽回了楚迪拉住自已得手轉身離開了楚家。
楚迪拿著手中的保溫杯,覺得有千金重一般。
醫院病房,“這個湯你嚐下味道。”楚迪把湯放在了秦梟的麵前。
“我現在不餓。”
秦梟推開了放在自已麵前的杯子,但是當他聞到味道的時候,又不由自主的拿起了勺子。
“嘴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呀。”楚迪譏諷道。
“這個湯的味道我好熟悉。這是你做的?”秦梟細細的品味著湯的味道,覺得自已以前好像在哪裏喝過一樣,但是自已就是想不起來。
你以前天天喝,不熟悉才怪。楚迪的臉上劃過不自然。“你感覺錯了吧,失憶的人就是這樣的,喝到點什麼就覺得很熟悉。”
“我公司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他擔心秦梟在問自已什麼他會露餡,馬上就離開了病房。
藍晴悅在走廊裏看到了楚迪的身影,馬上就回到了病房裏。
“剛才是不是楚迪來過了。”藍晴悅看著秦梟在喝湯,覺得這個保溫杯十分熟悉,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到過。
秦梟點了點頭,繼續喝著湯,腦海中回憶自已到底在哪裏喝過這個湯。
“他來幹嘛?”藍晴悅問道,沒想到自已隻是出去了一下,就被楚迪給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