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藍晴悅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她明白秦梟對紀安歌的感情,並不是紀安歌不清白了就不會愛她了。
“為什麼!”秦書戚看著眼前的藍晴悅,難道她是想要反悔之前跟自已的約定麼?
“那我問你,如果紀安歌跟秦梟睡過以後,你會不會接納她?”藍晴悅盯著秦書戚問道。
“會。”秦書戚現在巴不得紀安歌跟自已在一起,他根本不會在乎那一層膜。
“同理。”藍晴悅輕聲的吐出了兩個字就轉身上樓了。
秦書戚看著藍晴悅上樓的影子,沒有追上去,現在才回過神來,自已想的都是什麼餿主意,還好藍晴悅阻止了自已。看來對於紀安歌,自已還是要慢慢的計劃了。
秦書戚一邊開車離開了藍家,一邊思考著自已該如何讓他跟紀安歌的距離更加近一步,他該從哪裏下手呢。
紀福生,秦書戚的腦海中掃過了這個名字,他以前調查過紀安歌的家庭,讓他最記憶深刻的就是紀福生的嗜賭,他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翌日早晨,另一邊被秦書戚惦記著的紀福生正在被窩裏呼呼大睡。“啪!啪!啪!”紀家的門被人急促的敲著。
聽到敲門聲被驚醒的紀福生,連忙從床上起來,一邊不滿意的喊著,一邊開著門,“誰啊誰啊。”
“老紀,快走啊,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一個男子穿著破舊的大衣外套,下半身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興奮的對紀福生說道。
“一大早的發什麼瘋!”紀福生因為昨天輸光了所有的錢,心情並不怎麼好,他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子。
“我說老李,你發瘋不要到我家來好不好啊。”紀福生沒等老李說什麼繼續說著,打算關門繼續回去睡一覺,然後去趟顧家。
“你先聽我說,有個賭館新開張,隻要是進去的每個人都可以有五千的籌碼。”老李抓住了紀福生關門的手,急促的說著,眼神閃躲,全是算計。
“真的?你等我一下。”紀福生聽到有免費可以賭博的地方,馬上跑回房間去換了衣服。
“那還不趕緊走?”紀福生拉著老李匆匆忙忙的就出了紀家,連家門都來不及去關。
老李看著拉著自已的紀福生,露出了一個貪婪的微笑,隻要紀福生願意跟自已去賭館的話,計劃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兩個人打車來到了位置偏僻的賭館,紀福生看著門前的兩個保安,想也不想的就小跑進了賭館,紀福生感受著賭館裏的喊叫聲,感覺自已又活過來了。
“在哪裏領籌碼?我們是第一次來。”紀福生抓住了一個賭館的打手問著,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下桌了。
打手看著眼前的紀福生,想起了老板交代的話,如果這個男子來的話就……“我去取給你。”
打手馬上去取了籌碼遞給紀福生,便離開了。
紀福生拿著手中的籌碼,左顧右盼的,他看了一下,在一張玩壓大小的桌子麵前停住了腳步,他看了一下正在搖篩子荷官。
“現在可以壓了。”荷官停下了搖篩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