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是雞肉吧!”左丘雪道。
林越溪道:“怎麼會?最不濟也得是鴨肉才成嘛。”
左丘雪聞言,臉色一紅,啐了一口,道:“小林子,你現在思想很糟糕啊,看來得給你找一個女朋友好好管管才成。”
林越溪聞言,一怔。而左丘雪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忐忑地看了眼林越溪,弱弱道:“那……那個,小林子,對不起啊,我……”
林越溪見她這緊張模樣,微微一笑道:“沒事,你別亂想了。”
縣城距離他們就讀的城市隻有三個小時的車程。一路無話,到了H市。
下了動車,林越溪很自覺地拎著兩個超大號行李箱與左丘雪一起出了車站,隨後打車前往左丘雪所在的學校。左丘雪所在的學習是一所理工大學,而且還是典型的理工大學,整所大學男女生比例高達驚人的7:1。在這樣一個僧多粥少、狼多肉少的學校,女生自然是極為寶貴的資源。據說這所學習隻要性別是女的,不管是什麼模樣,肯定都會有男朋友。
林越溪是第一次到宏運理工大學,此前他聽說過宏運理工是H市乃至全國最為排外的學校,嗯,僅限男性。
下了出租車後,在左丘雪的帶領下,林越溪拖著兩個行李箱一路溜達進學校。明天就開學了,所以許多學生今天都已經到了學校。左丘雪似乎很有名的樣子,一路上所遇到的學生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紛紛跟她打招呼。
似乎覺察到林越溪的疑惑,左丘雪道:“我是我們學校廣播站的播音員,而且學校中的大型活動什麼我也會負責主持,所以認識的人比較多。”
對於左丘雪才大二就能夠有這樣的成績,林越溪並不驚訝。因為左丘雪就屬於明明能夠靠臉吃飯,但是卻又有超強能力的女人。
林越溪問道:“班長大人,你們學校的人好像都不是很友好的樣子。”這一路隨著左丘雪進來,每個人都跟左丘雪打招呼,同時每個男生也都對林越溪“另眼相待”,若是說眼神能夠殺死人,估摸著他現在已經氣化了。
左丘雪忽然狡黠地一笑,道:“你今天要完成你一年前就應該完成得任務。”
林越溪一怔,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問道:“什麼意思?”
“擋、箭、牌!”左丘雪一字一字地說道。
林越溪聞言,登時明白為毛昨天左丘雪聽到他也是今天回校會那麼開心,敢情早就挖了一個大坑等著他來填坑。與此同時,他想起一個“傳說”,嗯,關於宏運理工的傳說。在H市的四所大學中,有流傳著這麼一個“傳說”。凡是誤入宏運理工的女生,都是姑娘進去女人出來;凡是誤入宏運理工的男生,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當然,這種“傳說”肯定都是假的,但是所謂無風不起浪,能夠有這麼一個“傳說”,宏運理工對於誤入其中的男生而言也絕對是一個不祥之地。
“班長大人,你不是要這麼坑我吧?”林越溪道。
左丘雪含笑道:“怎麼會是坑你呢?我這麼一個大美女,給你半天的男友擔當,有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
林越溪可以想象左丘雪在宏運理工中的人氣,絕逼是加強連……不對,應該至少一個師團的追求者才對。此時此刻,他感覺四周驟然殺氣四起,似乎分分鍾就有千軍萬馬出來把自己碾碎。
果然,沒過多久迎麵走來三個男的。
“左丘同學,一個暑假不見,你越發漂亮了呢。”說話的男生身著雪白的襯衫,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很是溫文爾雅,說話的樣子也是彬彬有禮。
左丘雪微笑道:“謝謝學長。”
那男生裝作才發現林越溪一般,對林越溪道:“這位同學你是哪個係的?以前都不曾見過啊。”
林越溪正要回答,左丘雪便搶先道:“學長,這位是我男朋友林越溪,他不是我們學校的。”說著,還很自然地挽住林越溪。然後,對林越溪道:“越溪,這位是我們學校學生會的會長陳天亦。”
林越溪此時哪裏還不知道,自己的擋箭牌工作已經開始了。
陳天亦聞言,眼中精光一閃而逝,而後微笑道:“果然郎才女貌呢,很登對。”說完,他又放佛開玩笑似的,對林越溪道:“林同學,左丘學妹這麼美,你可要小心了哦。”
林越溪含笑道:“陳同學,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愛叫做死皮賴臉?”
陳天亦一愣,左丘雪也不明所以地看下林越溪。後者續道:“小雪從小到大就死皮賴臉地掉在我屁股後麵,我還記得她小時候可醜了,天天掛著鼻涕往我家跑,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死皮賴臉地跟著我,我好累。”
左丘雪眼皮直跳,若不是當著陳天亦的麵,她肯定是要暴起了,然而自己找的擋箭牌,跪著也要用完。
陳天亦不傻,反而很精明,因此便笑著點頭道:“真羨慕你們這樣的青梅竹馬的情侶呢,這樣,我還有點事,就先不打擾你們了。”
左丘雪道:“嗯,學長再見!”
待陳天亦等人走遠後,左丘雪右手升到林越溪腰間重重一掐,橫眉倒豎,怒道:“小林子,你說誰死皮賴臉跟著你了?又是誰天天掛著鼻涕往你家跑了?!還好累?!你……你氣死我了!”
林越溪疼得齜牙咧嘴,不過嘴上卻說道:“你不是死皮賴臉地跟著我嗎?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們分手好了,嗯,現在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