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淩波眼眶又是一紅,垂淚欲泣,道:“師弟,難道這個時候了你都不願麼?”
林越溪腦中忽然劃過一道倩影,白衣如雪,長發飄飄,那是深埋在他心底的女孩——徐曼。隨後他眼神迷離,看著洪淩波的樣子,逐漸將她與徐曼重疊在一起。
他不知不覺也走上了前,洪淩波美眸間流轉秋波,貼了上去。隨即伴隨著洪淩波一聲痛苦地低吟,石室內春意怏然,某種誘·人的因子在空氣中發酵,整個石室都響徹著似痛似愉的嬌喘。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偎依在石室之中,林越溪的腦袋也逐漸清明,懷中佳人的容貌也逐漸清晰,不是徐曼,是洪淩波。
在青石板上還有幾點刺眼的落紅,這已經不是林越溪第一次見到了,上一次的落紅是在一個小旅館內,他還記得那天徐曼的神情,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原本他以為她是害怕他有一天會離開她,當時他還發誓保證,而後來他才明白,她並不是害怕他會離開,而是知道她自己會離開。
“嚶呢……”洪淩波抬起頭來,眉目含春,臉上的紅雲依舊未消退,當真是誘·人。似乎感覺到林越溪又有變化,她羞澀道:“好師弟,我……我……你……如果想要的話,可以……”
林越溪搖搖頭道:“師姐,難道你不疼麼?”
洪淩波害羞地低下頭,低聲道:“疼,隻是……隻是反正都要死了,如果師弟喜歡,就算疼又算什麼。”
林越溪又是感動又是憐惜,隻是他也知道洪淩波的這份愛意其實是對另一個“自己”,而他更知道自己消費不起這份愛,他終究是要離開的。
“師姐,你不是一直想要本門的《玉女·心經》麼?”林越溪道。
洪淩波一怔,苦笑道:“是啊,現如今就算得到了又如何?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不要它,也不用讓我們深陷絕地。”
林越溪道:“師姐,那《玉女·心經》就在上麵的石室內,我已經把它背誦下來了。”
洪淩波眼中劃過一絲喜色,但隨即又暗道了,道:“算了啦,師弟,我們又活不了幾天,就算練成《玉女·心經》又如何?倒不如……倒不如……”說到這裏,臉又紅了起來。
林越溪一怔,隨即想到初嚐禁果的洪淩波恐怕是愛上了那種感覺。
“師姐,我之前一直想說的是,其實我們可以離開這裏的。”林越溪道。
洪淩波聞言,自是一喜,道:“真的?”
林越溪點點頭,抬手指著室頂刻有出入的地圖,道:“你看,那上麵就刻著出去的地圖。”
洪淩波順勢望過去,當看到地圖的時候,高興地就想要站起來,卻牽動了下身,登時又委頓在林越溪懷中,她羞紅著臉,粉拳捶打林越溪的胸口,嬌嗔道:“師弟,你是不是早就發現這個地圖了。”
林越溪點點頭。
“呀!你真的早知道,那……那你為什麼不說?”洪淩波道。
林越溪笑了笑道:“師姐,若是我早說了,你……你現在還會在這裏麼?”
洪淩波一愣,隨即又是一頓粉拳,羞道:“師弟,你……你太壞了。”
“哈哈……”林越溪笑道,“師姐,現在不擔心了吧,而且我告訴你這裏除了地圖以外,還有一項高深莫測的武功。”
“嗯?”洪淩波疑惑。
林越溪道:“你再看看室頂的其他地方。”
洪淩波聞言,便看向室頂其他地方,在見到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圖案之後,瞪大眼睛,道:“這……”
林越溪道:“這上麵所記載的武學叫做《九陰真經》,你應該知道《九陰真經》吧?”
洪淩波不可置信道:“真……真的麼?”
“那上麵不是寫著麼?”林越溪道,“這裏的《九陰真經》是全真教祖師爺王重陽留下來的,當年華山論劍王重陽奪得天下第一的稱號,同時也得到了《九陰真經》而這裏既是他的遺刻,自然不會有假。”
洪淩波忽然在林越溪臉上親了一口,道:“太好了!師弟,據說這《九陰真經》乃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至寶,隻要練就其中的一項絕學便能夠獨步武林,而這裏居然有完整的《九陰真經》隻要我們練出了,那豈不是無敵於武林了。”
林越溪含笑點頭道:“是啊。”
洪淩波道:“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練吧。”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對於武學的追求絕對是勝過任何東西。
林越溪道:“先不急,反正我們在這裏,它又不會沒掉,我們先到上麵看看有沒有糧食,這樣我們就不用餓肚子了。”
“對,我們先去找糧食,這裏一定會有龍師叔儲存的糧食的。”洪淩波道。
隨後兩人,又稍作休息,待洪淩波好一些之後,便一起前往上麵的石室去尋找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