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遍五十章 誤將生機斷,罪孽誰能擔(2 / 2)

葛悅正在驚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張古臉上突然多出了一道裂痕,整張臉斑駁褪色,然後徹底失去的生機……

屏障打開的最後一刻,一股玄奧的氣息鋪展開來,軍廉正開心的看著他親手導演的這一場‘好戲’突然驚坐起來,那股氣息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天機城長君再三囑咐他要小心的人——烈炎族長炎昊。

當他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屏障突然斷開,火炬山發出一聲清脆的斷裂聲。能夠維持命紋存在的領域範圍突然消失,世界之力開始擠壓他們這些命紋的存在。

幾乎是瞬間,通過各種手段進入小炎界的命紋都被碾碎,人族的幾位命紋也都在屏障被打破的一瞬間化作陶俑。隻有軍廉還在強撐著。

戈烈鷹發現了突然的變故,將準備衝進去的人族攔了下來。然後就發現軍廉突然飛了下來。

“玉骨大人!您這是怎麼了?”戈烈鷹顫抖的問道。現在軍廉的樣子實在太過恐怖了。一道裂痕從眉心斷開,半個臉仿佛都要掉下來。眼珠褪去顏色。身上的服飾也斑駁淋漓。

軍廉將一枚虎符交到了戈烈鷹手中說道:“不要問了!所有人立刻返回野火營地,然後使用破界符離開,不要停留!若是沒能及時離開,就讓二大隊隊長冷夜暫代統領一職,堅持到兩界融合的時刻!這是隊中的虎符,你交給冷夜……”

“大人,破界符已經可以使用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

軍廉最終沒能給出答案,他的身體變成了一座陶俑,裂開,散落在地上。

……

好一會了,葛悅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撼出清醒過來,剛才發生在眼前的景象是在太震撼,以至於他沒有想到張古隻不過是化身進入。

整個野火營地都聽到了火炬山斷裂的聲音,最先是冷夜找了過來,他原本在病床上休息的。

“葛兄弟,剛才發生了……天!張大師怎麼了?”

冷夜將葛悅從驚訝中拉了回來,趕緊說道:“張大師化身突然被滅,很可能是火炬山出現了什麼意外,你趕緊命令打開城門,準備接應那邊的軍隊,我負責控製熔流陣法。”

冷夜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陣法核心,點了點頭說道:“好,這裏就交給你了!”

……

雲崖大千,天機城中的一間密室中,軍廉剛一醒來,其餘的幾名命紋就湧了上來,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突然,他噴出了一口鮮血,剛才他硬頂著世界之力的擠壓多停留了片刻,這他受了些內傷。

“玉骨大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古臉色蒼白的問道,他剛剛一直在野火營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化身被滅,他也受了不小的影響。

以為管事打開了密室的門,說道:“各位大人!諸位長君已經在恭候了。”

“走吧。”軍廉站起身子說道:“不要讓諸位長君久等了。”

在管事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座大殿,天機城的七位長君已經在等候了。

天樞將幾粒丹藥發到每個命紋手中,這些丹藥可以化解化身被毀形成的的內傷,等他們全都吃下後,他開口問道“軍廉,你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炎昊。”軍廉說道:“他布下了一道屏障,將世界之基和屏障綁定了起來,在破開屏障的那一刻,世界之基也斷開了。他利用這個將滅世的罪孽轉嫁到了我們頭上。”

“世界之基?就是說天火並不是世界核心?火炬山才是?炎昊為什麼要將小炎界最後的世界之基毀掉?”一位命紋問道。

“我不清楚,他可能是手中有一件替代品,可以在世界之基破損之後繼承它。卻不想承擔滅世的罪孽,所以借用了我們之手。”

“我們人族並沒有出手,難道也要承擔這等罪孽?”

“當然,我們難以逃脫這罪責,隻不過好在我們不是直接出手的那個,罪孽要減輕許多。”

……眾位命紋低下了頭,他們原本以為勝券在握,卻遇到這樣的波折,沒有為人族帶來任何的好處,卻折損巨大,加上這滅世之罪,真是得不償失。

這時,坐在上首的天璿長君開口,為大家解了一些疑惑:“這幾天我們幾位回溯流光,終於查到了這座世界的跟腳,荒古之時,它曾經與雲崖大千有過交集,那個時候他被稱為木靈界,是一座中千世界,荒古大戰,世界不穩,它就飄離出去,直到百年前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