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那可是三萬兩白銀,不過我真的懷疑,我們四個在這裏的意義,我可是聽說那人一個打十個的,就是他真的來了我們擋得住嗎?”
四人無言,這不是他們考慮的事情,自己隻要按照公子的要求守好這裏就行了……
葛悅卻沒有心思管其他人怎麼想了,此刻他正騎在小黑的背上,在城市的屋頂上飛馳,沒辦法,底下的人太多,葛悅看到自家兩扇門的下場。真的不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在人流密集的街道上飛馳,屋頂是個絕好的選擇,沒有人,夠寬敞,而且小黑也習慣在樹枝的跳躍,這裏地形差不多。
不過很多被踩爛瓦的人家可不這麼想,一路上罵聲不斷,葛悅隻好心裏說聲抱歉,然後把聽在耳朵裏的辱罵,全都在心裏還回去。
葛悅正跑著,發現前麵有一個身穿官服的人,擋住了自己的路““站住!你怎麼能在別人屋頂上奔跑,快下去!”
“快閃開!快給我閃開!”葛悅大聲喊道。
那人大怒:“光天化日之下,在屋頂飛馳,我出聲製止你竟然敢讓我閃開!我偏偏不閃!”
然後那人就看見一個黑影向自己衝過來,隻是一瞬間,那人就被小黑撞飛出去,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到水塘中,葛悅鬆了一口氣,幸好有個水塘,不然非出事不可!
楚日以倒栽蔥的姿勢一頭紮進水中,在河水中灌了一肚子的水後才被手下救了上來。
“他**的!老子不抓到你,誓不為人!你們看到他的樣子沒有?”
手下的人齊齊的搖頭,“那人速度太快,屬下沒有看清,不過他胯下騎著一匹黑色的蠻獸,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好!立刻如搜查!我一定要找到他!”
葛悅此時卻不知道麻煩上門,很快,小黑來到城門,此時正是繁忙時刻,眾多的人流都在等著入城,讓人讓開是不可能的了,葛悅大喊一聲:跳!眾人隻覺頭頂一黑,小黑已經落在一頂轎子頂上,又一借力,轎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呦聲,轎子中也傳來一聲驚呼。
小黑再次落到一個小車頂上,又一借力跨過去幾十米的距離。就這樣幾經起落,小黑出了城門。
“好坐騎!!”底下有人大喊!葛悅卻已經聽不見了。
一入平原,小黑的速度再次加快!在田野上卷起一道黑風,奔跑之中風力越來越大,而小黑的鱗片在風中一片片的剝落,新的鱗片又很快生出,整體變成白色,頸上的黑色鬃毛也變成了白色。
終於隨著一聲暢快的吼叫,蛻變完成了,小黑好像一道白色的閃電奔馳在大地之上……
鄧鬱在家中收拾被小黑撞壞的大門,心中不停的怨念,本來以為能搬出來是天堂,事實上也是如此,但是葛悅一出關就給他製造這麻煩,瞬間有種天堂變地獄的感覺。
而此時的城門外,士兵正在搜索一個在屋頂上縱騎飛馳的嫌犯,那人剛剛從城門口飛出去。雖然因為那人的速度太快而沒有看清麵容,但是他騎著一個黑色的蠻獸。
“大家都賣點力氣,秦捕頭可是下了大決心,一定要抓到這個肆意妄為之人。”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聲音從城門外傳來,一位翩翩公子正騎著一匹白色的靈獸,朝著城門走來。之所以說靈獸,而不是蠻獸,是因為士兵看著它優雅的步子,加上純白的鱗甲和金色的鬃毛,一定是更加稀少同時又充滿智慧的靈獸!
在看騎在上麵的公子,風度翩翩,貴族氣質,一身白衣,濃眉星目,一看就是大家族中出來的。
而此人就是葛悅,感謝小黑變換了顏色,身形也變大了不少,感謝自己的初心甲有千變萬化的功能,自己變了一件白色的長衫,做出逍遙公子的模樣。
“這位公子,城中有人縱騎飛馳,驚擾了市民,我們正在捉拿。”
“原來如此,可有人受傷?”
“沒有,隻是好多人家的屋頂受損,還有一家大戶人家的轎子被踏傷,主人受了一點驚擾。”
“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是賞金獵人小白,這是我的令牌,我可以進去嗎?”葛悅把自己的‘賞’字令牌拿了出來,雖然自己對這個令牌的款式充滿了怨念,但這個時候卻是幫上了大忙!
“當然,公子請進去。”士兵並沒有對這樣一位公子竟然是一名賞金獵人有疑問,好多英傑都會帶著另外一個身份遊曆。隻是有的會更加融入平常人的生活,有的卻還是有些不適應,會被人一眼認出,比如眼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