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薩滿之三十雙線作戰-------------------------------------------“天寒地冷,勇士被邪惡圍繞著,雙方都亮出了刀劍。”---------------------------------------------------------------------庫拉爾林場有一個木材加工廠,處在林場的邊緣地帶。由於常年在夏秋兩季加工各種木材製品,噪音很大,設置在遠離生活區的位置。到了冬天,基本上就是停工。楚天舒、王猛、龍大姐三人開著車子繞遍了整個林場,最後選定這個木材加工廠作為戰場。他們的行動早已引起了柔然戰魂的注意,想必這些隱藏在暗中的人已經開始向木材加工廠彙合了。龍大姐看了看加工廠四周,大量堆積擺放這各類木材,大多是今年秋季剛剛采伐的樹木。她和王猛登上了一垛很高的三角形堆積的大原木頂部,問王猛怎麼安排。王猛站在製高點四下一看,良久才指了指,就在那邊吧。王猛手指之處,是三麵有鋼筋混凝土建成,上麵沒有頂,呈凹字形的一片倉庫,看樣子還沒有完工,大概是用來存放不能被風吹雨淋的一些木材。這些倉庫高達十幾米,三麵水泥牆形成了天然屏障,中間的寬度能夠駛進兩台巨型卡車。其中一間倉庫裏兩邊已經擺放了一些圓木,中間的寬度僅容一輛車通過。王猛所指的,就是這間倉庫。楚天舒三人迅速走進了倉庫。楚天舒在前,王猛在中,龍大姐在最後。楚天舒一夫當關,站在了凹字形的入口處。不到一支煙的功夫,木材加工廠外就聚集了很多身穿羽絨服的柔然武士,在三個長刀武士的帶領下,快速包圍了三人。柔然眾武士一字排開,目光凶狠的盯著楚天舒。其中一個頭領道:“放棄冰河中的黑曜石匣子,不再追查此事,我們可以不下殺手。”楚天舒道:“你們已經下了殺手。”“交出你們的魅影,可以饒你們不死!”“我命由我不由你。”“哼,在我眼裏,你們早已是死人。你們這群狗子。”“死人不會開口說話,我們不是狗子,你們卻是瘋狗。”長刀武士冷哼一聲,拔出了長刀。所有柔然武士都招出了黑色的戰魂,尤其是三個狂戰魂,暴跳如雷,摩拳擦掌,像是要出籠的猛犬,急不可耐。楚天舒抬首望天,天色陰寒,北風更急,雪花亂舞。他仰天吟道:“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手中一亮,一把閃著靈光的大劍已經在手。楚天舒雙手握劍,豎於胸前,劍指向天,低首垂目,不發一言。其中一個柔然武士頭領突然低聲向剛才說話的那個頭領嘀咕了幾句。隻見剛才出言恐嚇的那個頭領嘿嘿幹笑了幾聲:“你就是北派裏號稱第一戰將的楚天舒?”楚天舒不答。柔然人這次所謂的複國大業確實是也下了一番功夫,準備了很長時間,所以對靈魂收割者都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北派和西幫因為與他們距離近,是最先要鏟除的對象,是以調查的更加詳細。西幫最強悍的自然是孫天恒,可傳說北派裏最厲害的不是趙天豪,而是楚天舒。楚天舒的魅影就是他手中的那把劍。柔然武士幾個帶頭的沒有想到,他們會碰到楚天舒。那個頭領咽了口口水,突然大聲道:“楚天舒又如何?不要以為是你夠命大,躲過了白虎團的襲擊,落在我手裏,你要死的更慘!”楚天舒冷冷說了一聲:“聒噪。”王小妮三人坐在殺豬菜館子裏吃的不亦樂乎,順便和老板娘打聽起住宿的問題。其實陳漠南三人是想找一個偏僻安靜甚至荒涼的地方,才好施展手腳。可是要拖到晚上等待飛揚支援,不可能就這麼一直在館子裏坐著,也不可能真的找一間旅店在裏麵開打。所以他們以問住宿情況為由打聽這個林場的情況。哪知道老板娘竟說起了他兒子的房子。老板娘說,他兒子去南方旅遊,空著一幢宅院,裏麵有客房,各種家居用品一應俱全,他兒子的朋友來了也是住他家的。現在接近春節,小鎮冬天裏來做木材生意的商人基本都回去了,旅館也都歇業的差不多了,其實住宿極不方便,還不如住在他兒子家,按天收房租就好。陳漠南三人有點為難,他們本意並不是如此,但又不好一口回絕,就詳細問他兒子家的情況,隻要找到一個什麼理由就好拒絕了。他兒子家在山邊,獨立的大平房還有院子,與最近的鄰居距離也在幾百米以上,不會輕易被人打擾。最有意思的是,他們家的院牆不像別人家的那樣用燒火的圓木或者柵欄圍成,而是高達三米的磚牆圍成。大平房有幾百平方米,裏麵有很多房間,既相對獨立又互相連通,對於不熟悉環境的人來說,結構確實有些複雜,而且他們的窗戶都是防盜窗加卷簾門雙保險,聽起來簡直是一座小堡壘,怪不得老板娘用一幢來形容他兒子的宅院。王小妮很好奇他兒子究竟是做什麼的?陳漠南繼續打聽,為了了解得更仔細,就把從未謀麵的老板娘兒子先誇耀了一番,又故作驚詫的說這麼大宅院,要是在北京上海深圳杭州等大城市裏,簡直就是天價啦,能賣幾個億啦什麼的。老板娘沒怎麼見過世麵,幾番話下來,一麵為自己的兒子驕傲,一麵又罵自己的兒子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帶老娘出去見識見識。像伊圖河這種林區,原本是原始森林,沒有原住農民,加上天氣寒冷,半年下雪,也沒有幾種農作物能生長,所以也沒有劃分土地,大家吃的喝的都是從東北或者其他地方運來的,隻要在山邊開塊地出來種上點土豆,大頭菜,就是自己的地盤了,政府也懶得管,也沒有人會在草甸子上或者不長樹的荒地及小片草地上占地盤,因為這裏的土地真的不值錢。所以他兒子才能建得起這麼大的宅院,可花費和大城市比起來一定是極低的。老板娘兒子原來是販運木材起家,後來做起了古董生意,經常在拍賣行出沒,一定是賺了不少錢。聽說最近幾年經常在天津做生意。陳漠南再一細問,眼睛一亮,他低聲說,這個老板娘的兒子他也認識,是他一個朋友的朋友,表麵以古董生意為名,其實是個盜墓的家夥,有個團夥,經常把古墓的寶貝弄出來賣。王聖哲一聽,馬上說,既然如此何不就占他這個便宜,沒準還能順幾件寶貝回去,給組織上添些活動經費。王小妮點頭說好,陳漠南也點頭說好,於是,這個宅院就成了“戰場”。王小妮三人付了飯錢,交了住宿錢,又和老板娘聊了很久,時間差不多已是下午三點半。眼看日頭偏西,再過一個小時天就黑了。現在走正合適,否則一旦天黑,除了年輕人出來上上網,街上幾乎不會有沒什麼人了,柔然戰魂極有可能出手,打起來對王小妮三人不利。陳漠南三人拿了宅院鑰匙起身告辭。宅院確如老板娘所說,遠離鄰居,而且高牆大院,院門和房門都是鐵門。三人進了屋,王聖哲熟練的點起從院子裏拿來的木材,給爐子生火。北方林區都有小工廠生產小暖氣設備,雖然住在平房裏,自己燒火有點麻煩外,但是保暖確實沒任何問題。房子內正對房門的是個大廳,做招待用,大廳後麵還有廚房和燒火房。大廳兩邊各有兩個門,將房子分割成兩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一麵是主人住,一麵是客人住。主人住那一側已經鎖了,王小妮他們通過另一側的房門進入客房那邊,發現結構類似城市裏的三室兩廳,還算合理。陳漠南走到房子外,破壞了其中兩扇窗戶的卷簾門鎖,將卷簾門拉了起來,又把主人那一側的窗戶卷簾門破壞了兩個拉起來。卷簾門拉起後,窗戶外麵還有用好材料做成防盜網,外麵要打破窗戶進來,也是要費一番功夫。這樣既利於觀察外麵的環境,又可迷惑敵人,雖然未必能擋住柔然人,卻也可拖延很長的時間。王小妮在房間找到了茶,燒了水,三人關了所有的燈,借著窗外還未黑透的天光,安靜的喝著茶。王聖哲突然問:“姐,你說主人那邊有沒有保險櫃?裏麵有古董嗎?”陳漠南笑道:“等我們收拾完這些瘋子,我還真想進去看看,聽說這小子弄的都是不義之財,我還真想順他幾件。王小妮點頭道:“好,我支持你們,隻不過趙叔那裏你們要瞞得過才行哦。”陳漠南笑道:“切,小妮子你就不懂了,老趙當年也。。。。。。”他發覺說漏了嘴,馬上改口道:“老趙當年也。。。。。。也。。。。。。收拾過盜墓賊呢。”王小妮何等聰明,她目光閃動,壞笑著問陳漠南:“南哥,有秘密哦。你有趙叔的秘密哦,小心啊,可別讓我打聽到,我最近愛聊天,要是不小心說給了柳眉和張珂,那。。。。。。。”陳漠南一指王小妮:“你不要多生事端啊,這個玩笑開不得。”王聖哲聽得雲裏霧裏:“趙叔當年。。。。。。有什麼事啊?”
老薩滿 之 三十 雙線作戰(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