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著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所以我隻能保持沉默。我和童楠沉默的向前走,不一會兒便到了紅光的盡頭,我們開了一間房,帶著今天所有的疲憊和心酸走了進去。
關了燈,我點了煙腥火的亮點在黑暗中明滅不定。我想著童楠今天給我的選擇,望著黑色中腥紅的亮點,心裏平靜不少,也篤定不少。我滅了煙準備睡覺的時候,童楠弱弱的身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能到你床上來玩會兒嗎?
我說:你來。
童楠從自己的床上跳起來,快速的跳到我床上,掀開被子鑽了進來,將頭全部埋進被子裏。我又點了一支煙,黑暗中又出現了別的色彩,它顯得神秘,熱情,有著紅色的魅力。我心想或許我不應該拘泥於一種顏色,而是應該去了解更多的顏色。所以現在的我要等,要忍,要等到春天過去,到燦爛平息,到雷霆輕輕將它們放過。到幸福不請自來,才能坦然,才能釋懷,才能在街頭淡淡一笑,春天有春天的好,過去有過去的好。
此時不知為何,我又想起成彬哥哥,我內心在想著,成彬哥哥在麵對於娜的告白會怎麼選擇,會決然的毫不留情的決絕,還是像我一樣猶豫著,或者成彬哥哥大方的接受於娜的愛,接受於娜的愛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但我內心在懷疑接受於娜愛的,還是不是成彬哥哥?或許是我自己太偏執了。
每當我麵臨著選擇,麵臨著困難的時候,我會將成彬哥哥從我的腦海裏拽出來,用成彬哥哥的方式,用成彬哥哥的想法,去考慮問題,去解決問題,盡管我知道我不可能是成彬哥哥,成彬哥哥的做的一切也不見得全部是正確的,但這時候我已經習慣了,習慣了成彬哥哥的存在。習慣是個很可怕的存在,對於許多人而言,它會逼迫著你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事,然而它會讓你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是很正確的,可客觀的是這是錯誤的,可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童楠用頭蹭了蹭我的胸口,我稍微移動了一下我的身體,我想讓童楠睡的舒服一些。
童楠沮喪的說到,祝柯你有沒有真正的愛過我,或者用你的話來說:有沒有完全的和我消除隔閡和距離。盡管童楠她自己也清晰的感知到,他有些喜歡她,但他沒有親口說過他喜歡她,所以她想聽他親口說,哪怕說的不好聽,自己不願意聽,但她還是要聽,這幾乎是所有女人的通病,童楠也不例外。
祝柯將手裏的煙滅了,確定沒有腥紅的亮點以後,才說到:
我和你隻上過一次床,隻做過一次愛,談不上什麼消除隔閡和距離,隻能說是彼此的需要。我愛過很多的姑娘,和很多姑娘做過愛,其中有很多姑娘讓我有欲望在她們麵前打開自己。可當我想和她們認真做愛的時候,發現我已經沒有了欲望,或者有些在我還沒來得及打開自己之前,她們已經在別的男人麵前打開了自己。
童楠聽到祝柯的回答本應難過的,可不知道為何臉上卻浮現出笑容,楠楠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