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提人文件,還請你和裏麵的周五警長兩個人過目,簽字後我們就要提人了,這是上麵的指令違抗不得。我們特警部隊一般隻是執行特別困難、特別艱巨、特別重要的事情,這次雖然我也不太明白上級領導有何用意,但是我們的職責就是服從。我相信省領導對此次的命案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和見解,還請你不要再阻攔。”8人中的隊長把手伸進雨衣,從裏麵搜出一張蓋有省公安廳和省行政廳的印章,拿著文件慢步走到謝航麵前。在特警隊的其他人看來,隊長不必對眼前的這個小警長囉嗦,可是隻有隊長才明白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的震懾力,這個人曾為整個省的公安事業所作出的貢獻,這個人曾經在警界的傳說,隻是他心裏知道謝航不願再提及過去,自己也沒有當場談及謝航的事跡,隻是用行動向謝航致敬。
“請你等會兒,我派人進去叫出周五來。這份文件得讓他過目後,我倆共同簽字才有用。上麵我得罪不起,同為該警局的警長,周五我也得罪不起。”謝航接過文件,十分客氣的回應著特警部隊的隊長,並向站在自己左邊的警探點頭示意進審訊室請周五出來。麵對隊長都耐心等待著,其他的7個特警隊員即使心裏不滿也隻好一聲不吭的等待著。在等待的過程中,大家並沒有言語交流,現場氣氛寂靜。謝航也沒太在意站在對麵的一行8位特警隊員,而低著頭像是仔細看著手裏的文件,其實謝航心裏明白此次就算自己一百個不願意,人必須得交案子必須得轉接,此時自己心裏更多的是在考慮著上級省領導的意圖。謝航總是這樣,表麵上總是一副無所事事,對任何事總漠不關心的一個人,其實自己心裏想得比誰都多比誰都清楚,這可能就是作為一個資曆深厚的老警察改不了的老毛病吧。
“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剛剛在對犯罪嫌疑人進行著審訊,聽警探說你們是奉上級指令來我們這裏提人的。”周五從審訊室走出來,來到謝航身邊側著身子對謝航說到,“文件是對的嗎?”
“嗯!”謝航小聲的回複著周五並稍微點了點頭。
“好的,既然文件也是對的,我們也就沒理由不給你們方便。隻是我們警局小,容不下所有的犯罪嫌疑人大晚上的都住在我們警局一個封閉的房子裏,我暫時把其中的3人安置在了別的地方。現在警局剩下的4個人你們可以現在提走,如果你們方便的話,我現在就和謝航隨你們的車隊去市裏的旅店提剩下的3個嫌疑人。”周五老實交代著目前的情況。
“不必了,此次案件想必你們已經有了一定的推斷。若是安置在其他地方的犯罪嫌疑人不是本次案件的關鍵人物,我們沒必要花那個時間。就算是關鍵人物,我們特警也會自己前去,你們不必前往,還請你們快點在文件上簽字,我們趕著時間提人。”特警隊長拒絕了周五的要求。
“既然怕麻煩,那我也不說太多了,現在我倆就給你們簽字。”周五從衣服內口袋裏掏出一支鋼筆拿著文件簽了字,謝航接過鋼筆也簽了字。
“給,文件我們已經簽字。現在的你們就可以將人提走了,安置在市區的如家旅店的4個人還請你們自己前往提人。外麵夜太黑,還請你們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