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了,泰和公寓樓下的麵館也關了門,店麵前的這條馬路漸漸的也冷清了下來。馬路的這頭馮!已經入了夢鄉,而馬路的另一頭,警局裏正忙著提審第三位犯罪嫌疑人,也是這個旅行團的領隊,年紀52歲的考古學家餘奇。
“您請坐,我們隻是向您詢問些情況,請您務必把您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周五麵對坐在對麵的老教授顯得十分客氣。
“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既然被大夥推薦為領隊的,我就有必要為每一個成員負責,對整個團隊負責。隻是沒想到的是旅行才進行一段,就出現這種事情,王菲的死讓我很難過。你知道的像我們這種搞研究的老教授是很喜歡熱愛搞研究的年輕一代的,王菲和孫陽不錯。”老教授餘奇對自己沒當好領隊而有點自責。
“在您看來,王菲和孫陽的關係好嗎?”周五順著老教授的話問到。
“好啊,就像小倆口似的,又都是同一個地質大學畢業的,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這一路走來,兩個人倒是不錯的再培養感情,孫陽還偷偷告訴過我,說等到了這次旅行進行完後,他要向王菲求婚來著,還叫我招呼著大家一起當他的見證人。隻是可惜了,我最喜愛的兩個年輕人,唉……!”老教授惋惜著王菲的死,惋惜著這段他見證開始卻沒料見結局的愛情。在這一路走來,孫陽和王菲的愛情是大夥津津樂道的話題。
“死者不能複生,我們能做的就是查明死者的死因。如果是自殺,我們隻能替死者禱告,如果是他殺,我們絕不放過凶手。”周五語氣堅定的回複老教授,“您有見過招募信息的負責人嗎?畢竟您作為整個團隊領隊的。有什麼情況的話,他應該有和您溝通吧?”
“我沒見過他,孫陽應該也向您反應過一些我們團隊的基本情況。招募信息的負責人和我們都是在一個qq討論組裏交流,我雖然是個領隊的,但是沒起啥實際作用,隻是平時大夥有什麼意見,都會圍繞我各抒己見,我起個調和作用。這是大夥看我年長,對我的照顧而已,相反我卻沒有對大夥負好責任,這一點我很慚愧,王菲的死給我的打擊很大。從大夥平時的交流來看,招募信息的負責人都沒有和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有過一對一聯係,我還是很相信大家的。”老教授表現出對每個成員的無比信任。
“當天你們住店時,聽老板娘說你們一行7個人隻登記了你的身份證信息,是嗎?好像還是您主動要求說隻登記您一個人的身份證信息,有這回事嗎?”周五開始質問著老教授。
“是的,有這回事兒。當時的確是我要求那樣做的。因為我們一行7個人剛剛做完一個地方的曆史文明勘察,我看得出來大夥都很累,再加上一些大包小包的,有的還扛著儀器,唯獨我身上的東西少點。為了讓大夥早點休息會兒,卸下身上這身行頭省去些麻煩,作為團隊的領隊我就主動拿出身份證要求旅店老板娘,隻登記了我的身份證信息,開了7間房。”老教授喝一口熱茶後,又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那您當晚從市裏ktv回到旅店的時候,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在您進房後,有聽見成員們串門嗎?或是其他動靜?”周五想從老教授的口中得知那晚旅行團回到旅店後是否有成員做了些奇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