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少年被打
武當山的山腳下三十裏開外,有一座小鎮,名叫武鎮,鎮子雖小,卻也熱鬧,因為有很多人途經這裏去武當山。這個武鎮受了武當派的影響,鄉民大多習武,但他們因為沒有武當派弟子傳授,武功並不是很高。這個鎮子經常會看到有人在街上打架鬥毆,鄉民對這個很感興趣,都會跑來圍觀。
這天,街上的一角熱鬧非凡,很多人聚在一處,中心有兩個人,一個衣冠楚楚,麵容冷酷,手拿佩劍,自有一番威嚴。一個長相凶惡,袒胸露腹,手拿樸刀。這兩人似乎是要決鬥。
“閣下是誰,為什麼擋我去路。”衣冠楚楚的那個,冷冷地說道。
“我是無名小卒。”長相凶惡的那個說道:“你是武當派的吧,正好就讓我打敗你。”
衣冠楚楚的那個仍是麵色冷冷的,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自找麻煩。”
“又沒打,你怎知我不是你的對手?”長相凶惡的那個道。
衣冠楚楚的那個麵色依然毫無變化,道:“其實你我勝負已分,我不想傷你,你走吧。”
長相凶惡的那個冷笑一聲,道:“哈哈,話說的好聽。看招。”說著,一刀就砍了去。
誰知刀還未落下,衣冠楚楚的那個已經到了長相凶惡的那個的身後,伸出一腳,就踹了過去。長相凶惡的那個立馬被打趴下。一眨眼,衣冠楚楚的那個腳已經踏在長相凶惡的那個的背上。
長相凶惡的大驚失色,驚問:“道長是武當派掌門蘇忠。”
衣冠楚楚的那個忽然站起身,道:“我隻是武當派一個籍籍無名的不成器的弟子。”
長相凶惡的的那個已經被這個人的武功給折服,臉上頓現欽佩之色,趕緊爬起來,道:“還未請教道長姓名。”
“在下是武當派陰陽堂堂主的弟子——孟淳。”衣冠楚楚的那個說道。
長相凶惡的的那個道:“孟道長的武功,實在了得,某佩服不已。我連孟道長一招也過不去,更別說其他人。好了我死心了,再也不挑戰武當派,武當派了不起。”
那個孟淳行了一禮,道:“閣下見笑了。”
長相凶惡的道:“好了我已經輸了,也沒有留在這裏的意義,孟道長告辭。”
孟淳麵無表情的說道:“不送。”
於是那長相凶惡的就走了。
頓時周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孟淳看了看周圍的人,麵無表情,很快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這時周圍的人也散了,隻留下一個十六歲樣子的少年在那裏,看著孟淳離去的身影,有些不屑,道:“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些人就知道打打殺殺,一點意義也沒有。”
武鎮有一間茶館,茶館裏有一個說評書老人家,因為這個老人家的緣故,茶館裏總是會擠滿了人。
此時,那老人家正在台上說書,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時而張開,時而合上,臉上的表情,豐富之極,講的眉飛色舞,直叫台下的觀眾交口稱讚。在台下,之前街上的那個少年也在下麵,似乎很喜歡聽書,因為他這時也是笑意盈盈的聽著不時的拍手稱讚。
老人家這時候說的是於謙保衛京城的那一戰,說的更是唯妙唯俏,而且說,如果沒有這一戰,大明朝定然是向南宋一樣偏安一隅。底下的人大聲叫好。那少年道:“國家就是需要這種人才。有朝一日,我也定會成為那樣的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往桌子上拿花生。誰知,手就被坐在一旁的大漢給打了一下,於是立馬縮了回去。大漢怒著對少年說道:“你要是再在這裏拿,我剁了你的手,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