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知道,無論是誰,隻要收手,都必將被另一人的法力衝擊,穿胸而過,不死也必定重傷。
就在這時,大殿中,西南王等人闖了出來,見到心魂和修瀾大戰,竟是被嚇得半死,顫巍巍的道:“你們做什麼?趕快住手。”
隻見心魂微微的轉過身,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道:“父親,不是孩兒不肯放手,隻不過一放手,必將立死當場,我不想剛一回來就死。”
西南王又轉頭看向修瀾,道:“這位大神,先前本王有任何的對不住的地方,還請你海涵,還請你們兩個同時收手如何?我也知道,如今你們兩人俱是以全部的法力相抗,隻要有一邊收手,必將受到另一邊的法力攻擊,因此,為了我爾,也為了你自己,你們都各自收手吧。”
修瀾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是臉都完全的蒼白了,形如一張白紙,胸口不斷的起伏,顯然內息不穩,再過片刻,恐怕難以提氣,法力不濟,被心魂的法力直衝而上,貫胸而過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她看得真切,心中尤為驚心,急忙道:“修瀾,西南王說的不錯,你也知道,這次,就放過他吧,你們兩人各自收手,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隻見修瀾轉頭看了看自己一樣,點了點頭,又看向心魂,道:“那我們便各自收手,如果在當中,你敢從中使詐的話,就算是死,我也會拉上你墊個背。”
心魂哼了一聲,道:“同樣,要是你使詐,我也會這麼做的。”接著兩人緩緩的收起了自己的法力,修瀾的金劍光芒漸漸微弱,而心魂的綠光漩渦的力量也越來越小。兩人都對對方心有餘悸,不敢立即撤出法力,以至於整個過程都有些長了。
過了好一會,日光從這個已經破碎的屋頂慢慢的移了出去,而這時,兩人的法力都漸漸的收了和幹淨。
心魂伸手將她抓起來,道:“現在是在我的底地盤,你能把我怎麼辦?”
修瀾落下來,站在自己和心魂的麵前,手上的金劍再起,遙遙指向自己和心魂,向心魂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罷手,哼,你要是感動她一根毫毛,我就將此處夷為平地。”
心魂哈哈大笑道:“不錯,夠霸氣,給你。”說完,一伸手將她推向修瀾。
修瀾一愣,害怕心魂趁著這一空擋而出手,於是先行發難,移植細細的光劍向心魂射了過去,同時,伸手講過她抱住,淩空飛起,往後退了十餘丈,方才穩住腳步。
隻見心魂一驚,身子淩空飛起,向後一翻,頓時將金劍躲過,手指伸出,一點綠光出現在指尖,正要發出,卻是身後的西南王怒道:“住手。”
心中大驚。這西南王雖然沒有法力,但是每日飲用黃鍾水的緣故,渾身精氣凝結,內息直如法力高強者,一旦發出,直如銅鍾夜響,轟鳴震耳。
心魂一愣,急忙收手,淩空降下。
西南王道:“心魂,你住手。”心魂哼了一聲,不滿的道:“是父親。”
西南王走上前,看著她和修瀾,道:“兩位大神,我不知道心魂與二位有何冤仇,但是我既然答應了兩位的要求,自當放兩位離去。不過,此去大雪山,路途遙遠,加上前途叵測,兩位空有危險,不妨讓我兒子心魂也隨二位前去如何?”
三人同時一驚,她心想:好你個西南王,想用你兒子來監視我們。這西南王的居心也不可謂不歹,相約百日,而她和修瀾兩人都有絕高的法力,要是百日期限一到,而犬族尚未發動攻擊的話,兩人想要離開,易如反掌,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所以叫心魂呆在身邊,在有個照應的同時,監視自己二人,一旦時間一過,以心魂的力量,雖然不能敵自己和修瀾二人,但是想要將其中一人擒來,也絕非易事,一人被擒,另一人豈有獨自逃生之理?
倒是心魂不知,怒道:“為何要我跟他們一起?”
西南王怒道:“閉嘴。”心魂雖然厲害,但是在自己父親的麵前,也不敢多言,被父親一吼,頓時就不敢多話了。
西南王繼續道:“我兒子從小就你家出走,訪遍名山學藝,也從幾位大神之處,學的一些本事,但是就是為人太過於浮躁,喜歡惹事,兩位皆是正品之人,有二位的教誨影響,我兒子,終將有所改觀,因此,就先在此多謝二位了。”
她哼了一聲,道:“西南王客氣了,此處,非是我們久留之地,告辭。”說完,一招手,拉著修瀾,飛身而起,向著天空之上的天馬飛去,跨上天馬的後背,向大雪山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