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手下的員工在整理東西的過程中惡意將我價值百萬的禮服損壞,你是不是給我一個說法?”林淺陌將手中的半截禮服遞到了朱豔晴麵前。
朱豔晴陪著笑臉接過那皺巴巴的禮服,同時那毒辣的眼神朝林淺陌身後眾人射去。
拿著禮服賠笑的說道“那個……林小姐……這……”隻是還未說完,便被李含給打斷了。
“林小姐,這禮服是我損壞的,我賠你便是。”
所有同事都為李含說的話而深吸了一口氣,但更多的是嘲笑。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就她每月那點工資,打一輩子的工,也買不起。她還把話說得那麼好聽,就這麼有信心能賠件禮服?
林淺陌聽她說這話時,她就回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和雷子皓偷了別人種的柿子。那個時候沒錢,可又不敢說是孤兒院的,怕院長媽媽知道了會責罰他們。所以就在那樹下被罰站,可那時候夠笨的,別人又沒監督著,也不知道跑一下。
林淺陌突然不想讓她賠了,雖然是自己最喜愛的禮服,但也隻是一條裙子。比起那份心裏最初的愛與包容,它的重量就不隻是一條裙子!
不過她想知道她為何說的如此堅定!
朱豔晴聽到此話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這禮服……可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起的。
就在朱豔晴鬆氣的同時,李含指著早已被人遺忘的朱戀晴說道,“當然還有她,這禮服可不我一人撕壞的,她還要承擔一半的費用才行。”
大家的目光順著李含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頭發蓬鬆零亂如雞窩的女子正如乞丐,頹廢的坐在地上。而臉已是鼻青臉腫,唇如同香腸,嘴角溢著血與唾液,滴拉著流在胸前。痛苦的隻能呻吟,眼淚無聲的滑落。
朱豔晴起初也愣住,眼尖的看到朱戀晴脖子上戴的那條自己送給她的項鏈。
驚呼道:“戀晴?”朱豔晴撲到朱戀晴麵前,雙手輕顫的微微捧起她那腫如豬頭的臉。“怎麼搞成這樣了!誰幹的?”她回過頭,掃射了一遍眾人,瞪著的牛眸中,怒火交織著一縷隱晦的狠毒。
那些員工心都顫動了,感覺背後陰嗖嗖的,齊刷刷地搖頭否認。立即又有人將李含推了出來,“豔晴姐,不是我們幹的,是李含!”
眾人齊聲附和為自己開脫,“對呀,對呀,本來就是李含幹的,李含就是為了打戀晴,才把那禮服撕扯壞了……”
李含心裏頓時無語了,果然是風一吹兩邊倒的牆頭草,縮句也不帶這麼個縮法吧!
就在李含在心裏吐槽時,朱豔晴一個飛身箭步,猛的一下朝李含撲來。迅猛的一把抓住了李含的頭發,向後拉伸,另一隻手朝李含那白皙嫩滑小臉拍去。不愧能做管事的姑姑,這打起架來也如此生猛,猶如一個活脫脫的的容嬤嬤嘛。
可人家李含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啊!剛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讓你抓了頭發,豈能讓你再來上一巴掌呢?
李含用藕臂先是一擋,然後小手迅速靈巧一轉,抓住了朱豔晴的手,小手滑到朱豔晴的食指,中指,無名指處,緊捏著三指,然後用力的向後一扳。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