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劉芒有本事處理的了,那她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隻希望過著安靜平安的日子就好了。
白靜並不說話。
“我明白。”劉芒似懂非懂的說道:“對了,能說說你是怎麼來到華海市的嗎?”
劉芒這話癆轉移話題的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吧。
白靜一聽,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原來白靜從小生活在農村裏,長得水靈靈的,十分好看,可謂是村裏的一枝花,隻是十八歲那年被村裏的一個老板說是帶他出去賺大錢,懵懵懂懂的她看見當時父母在家裏辛苦勞作都剩不了幾個錢,生活勉強能過,為了改變這樣的生活,她偷偷的跟著這個老板出去。
這個老板說是村裏的人,其實也就是從外麵剛回來的,說自己在華海市開大廠,需要人手,給多少錢比在家裏好,幾句話便忽悠了村裏的年輕女孩子。
白靜也在其中,這個老板為她們買了火車票,這也白靜第一次坐車,對很多事都充滿著好奇,顛簸了十幾個小時才來到繁華的華海市。
白靜幾個女的被安排在一家賓館的房間內,說是讓他們幾個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才安排工作。
就在白靜睡得迷糊的時候,一個男人大大咧咧的,連走路都走不穩,晃晃蕩蕩的來到白靜的床前,整個人撲在白靜的床上。
女孩子天性就知道,這個男的想對她那啥,於是開燈一看,原來是帶他出來的老板,當時白靜也不知道他已經喝酒了,就隨便問了幾句。
老板借著酒勁就把帶他們出來的真相說出來了,在老板的口中得知,原來老板是要把他們買到舞廳去做舞女。
當時嚇得白靜連夜就跑出來了,在大街上晃蕩了一晚上,想睡覺又不敢睡,一個女孩子也害怕,想打電話給家裏,又怕家裏人擔心,要是就跑到公安局附近徘徊,幾天後,才找到一家夫妻飯店的工作。
誰知道這個飯店的老板趁老板娘不在店裏就騷擾她,幾次都差點得逞了,有了幾個錢後,白靜離開飯店。
白靜知道,女人隻能靠自己,所以她進入當時發展中的方正,從一個小小的業務人員做到現在的總監。
這一路也挺不容易的。
不知為何,劉芒聽著聽著眼睛已經有些濕潤了,他不是哭,他隻是覺得白靜一個女孩子也能這麼堅強,心裏替她點讚。
劉芒沒說什麼,隻是靜靜的抱著她,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如一個擁抱。
“是不是覺得我的經曆有點悲哀?”白靜問道。
劉芒越抱越緊,他無權說別人的什麼,也沒權利評價什麼,因為,他比方可可更慘,家裏人都沒有了,一夜之間全部都煙消雲散了,要是她可悲的話,那劉芒的經曆算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
“不好的讓它隨車窗外的風景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