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崢烈明明就知道他的兄弟就在他的皇宮之外,可他完全沒有勇氣出宮去見見這個兄弟,現在的司徒崢烈已經沒有了原來的不可一世,和意氣風發,滿臉的疲憊和深深的難以置信,一想到自己的一切短短的兩個月就化為了烏有,滿心的不甘卻無處發泄,無處訴說,勝者王侯敗者寇,看來自己這回是真的沒有機會了。司徒崢烈托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從座椅上站起,:“來人啊。”
“來人啊。”
‘“來人啊。”
司徒崢烈在大聲的叫了幾聲,發現還是無人理睬他之後,知道自己現在可能真是無依無靠了,人就是這麼種動物,當你孤單,寂寞,身邊無人可依的時候,總是非常的希望身邊能有個人和自己哪怕是說說話也好,至少能讓人的心靈得到最基本的安慰。
在司徒崢烈一個人感慨非常的時候,大殿上的所謂的大臣們早句已經跑得無影無蹤,就連司徒崢烈平時最寵愛的妃嬪們也早就不之所蹤。偌大的皇宮裏麵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一片的落魄景象,司徒崢烈一個人在皇宮裏毫無目的的走著,滿眼的淒涼,一間間平時熟悉的房間不經意間以被司徒崢烈走了個遍,司徒崢烈仔細的看了又看,仿佛想把這所有的影像深深的雕刻在自己的腦海中,好讓自己難免死個不明不白,什麼也沒帶走。
司徒崢烈自己一個人在品位孤獨的時候,司徒崢超也在皇宮的外麵浮想聯翩,自己這個大哥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童年大哥對自己的關懷愛護讓司徒崢超甚至有了一點的淚眼摩挲,人終究是有感情的,這是人類區別其他生物的最基本的區別,可人的感情有點時候又太豐富,太複雜,讓人們自己都無法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要如此的說。
回想到過去的種種,司徒崢超也是感慨非常,但是很快,他的眼神就清澈和執著了起來,總有些事情是自己無法改變的,既然無法改變,那就讓他在自己的手中完結吧。與其在這裏婆婆媽媽的想東想西,還不如自己親手來了結這一段因緣,悲傷和無奈僅僅在司徒崢超的心中白駒過隙般的一閃而過,隨即就被他無情的拋過,再也不願意提起。
這場鬧劇整整持續了兩個多月,因為司徒崢烈的原因戰死的士兵和冤死的百姓達到了驚人的十多萬人,這個悲劇是必然要給天下一個交代的。不能因為自己的婦人之仁,再讓百姓們經受再一次的戰火的摧殘,他們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想到這裏司徒崢超習慣性的看向了身邊,發現周維還是遠遠的躲著自己,但當他的眼神與周維相對的時候,周維便緩緩的向他走了過來,步伐堅定而有力。周維也知道現在司徒崢超的心裏一定是在經曆著一場天人交戰,周維很想和司徒崢超說點什麼,但一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他慢吞吞的走到司徒崢超的身邊,一路的思考著自己到底應該和司徒崢超說些什麼,可是當他真正的走到司徒崢超的身邊的時候,卻硬是一句話也沒憋出來,隻好非常裝逼的點了點頭,意思是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
但是司徒崢超仿佛並不滿足於這些,還是無助的看著周維,認真非常。
周維也隻好抬頭望天,讓無助的司徒崢超自己麵對這殘忍的一刻,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人可以幫他,自己能做到的就是無條件的支持他,做他堅實的後盾。
正當周維和司徒崢超在天人交戰的時候。
突然,皇宮的大門在“吱呀呀”的一聲過後,艱難的打開了,一個略顯消瘦和疲憊的身影行單影孤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由於,皇宮的大門打開的太過突然,一個準備魂力準備到手發麻的魂師,差一點就把手中的魂技拋了出去,場麵頓時一亂
“都肅靜。”
司徒崢超在看到那消瘦的身影的時候,表情明顯的頓了一下,然後大聲的命令道,原本略顯喧鬧的場麵立刻安靜了下來。人們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看向前方,好奇非常,有眼尖的人已經認出了那行單影孤的身影竟然就是他們以前的太子殿下,現在的反王司徒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