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春風過,芙蓉欲出水,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上人。”
一輪明月懸掛在當空,整個大地被籠罩著,恍如白晝,一片片七彩仙雲漂浮在深山之中,仙雲籠罩,溪水倒流,升騰著淡淡仙氣,大樹濃鬱參天,數隻潔白無瑕的仙鶴長鳴飛過,一陣地動山搖,一條龍尾遊入山澗,纏繞在一座沒入七彩仙雲中的大山之上,龍頭伸出山尖。巨龍對著明月吐出一顆散發著片片金光的龍珠,細看之中,龍珠之內似乎倒映著山河大地,山川河流,龍珠緩緩升空,突然北鬥七星亮起,光芒炸射,直衝龍珠。此時深山之中龐大的百花逐一盛開。眾多巨大的神獸俯首,前爪臥地,紛紛向龍珠朝拜。一股強大的威嚴氣息震懾在這片古老的深山老林之中。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該死,又是這個夢。”一個年輕人正睡在一間小房之內。雖然還在睡夢中,但是潛意識中已然得知深山中發生的異象是在做夢。沒錯,這個人就是我。
“我叫楊三少,23歲,長相雖然還算秀氣,但是我是一個初中都還沒畢業,背井離鄉跨越幾千裏的北漂,飄蕩了很多年,仍是一個窮屌絲,還欠了一屁股債。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夢境似乎從我記事開始,已經數不清次數地出現在我的夢裏。”
鬧鈴聲響起,我閉著眼睛不耐煩的關掉鬧鍾。嘴角嚼動幾下繼續睡著。突然我睜開眼睛:“今天該發工資了。”說完我瞬間起身,拖遝著疲倦的身體走到衛生間,傳來一陣馬桶衝刷的聲音,接著我懶洋洋的刷著牙,洗完臉,我走出衛生間。從旁邊的簡易衣櫃拿出衣服,剛要穿,我突然愣住了,睜大了我的眼睛。眼神之中透露著驚恐加n多的疑惑。
我看到,就在我的床上麵,躺著一個身著白衣的長發女子。被子的一角蓋在她的小腹上,一動不動。隨後我又晃了晃腦袋,揉了一下眼睛,那個女子依然躺在那裏。我又突然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看看是不是還在夢中,結果我疼了一下,我心想,這不是在做夢,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剛才猛然驚嚇了一跳,隨後便迅速冷靜了下來。思索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因為昨天晚上,下班之後和單位裏的幾個同事在大排檔一起喝了點酒。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昨晚喝多了,做了什麼事?可是想了一圈,昨天我並沒有喝多。喝完酒很清醒的回到了家裏,還躺在床上刷了一會兒朋友圈才睡。
我和別人合租的這間房在20樓,房門我也反鎖了,那麼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從哪進來的?我疑惑的看著這個眼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走到床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一身白衣無瑕,黢黑透亮的長發過肩,五官長相極為姣好。皮膚細嫩透亮,臉頰潔淨紅潤,瓜子臉,略顯冷酷,眉宇猶如一彎明月,纖細分明。睫毛很長。鼻梁很立體分明的凸出,嘴唇泛紅,不是那種抹了口紅的紅,是一種由內而外的紅。有種像果凍一般。身材苗條。身高目測有1米68左右。打量完,突然看到,她居然連鞋也沒脫,穿著一雙布做的白色靴子。白色裙子也是長袍。有點與現在社會的穿著格格不入。我腦海裏升騰一係列的疑問,這個女人是誰?她怎麼進來的?她什麼時候躺在了我的床上,我居然一點也沒察覺?我睡覺一向很輕,稍微有一點動靜就能醒來。
正在思索著怎麼辦的時候,一陣電話鈴響起。我一看是單位的趙曉萌,我是在一家裝修公司上班,我初中沒畢業,後來北上做了北漂,剛一踏入社會,隨著老鄉在一個建築工地幹了兩年。後來在建築工地跟一個師傅學了一門裝修房子的手藝,後來就來到了這家裝修公司,從裝修工人一直做到現在裝修部門的一個小主管。趙曉萌是我們公司的一個會計,長得雖然一般,但是我一直暗戀她,卻一直沒有表白。因為她是本地人,家裏條件也不錯,我一個農村人,現在也一無所有,感覺配不上人家。雖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追不上人家。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對她好,每天早上我都會買早點給她。剛開始她是拒絕的,後來慢慢的她竟然接受了。
我接通了電話:“小萌,什麼事?”裏麵傳來趙曉萌的聲音:“那個三少,今天你不要給我買餛飩了,你給我帶點粥吧,再加一籠包子。我胃裏不是很舒服。”我關心的問道“怎麼胃裏不舒服?那我一會順便給你買點胃藥帶過去。”趙曉萌:“啊,不用了,我在家裏吃過胃藥了,你就買點粥和包子就可以了。”我剛說完“好吧。”趙曉萌就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剛要轉身穿衣服,突然想起了家裏還有這麼一個奇怪的女人躺在床上呢,剛才一接趙曉萌的電話,一下子給全忘了。就想著粥和包子了。我剛才說話聲音也沒有故意收攏。這女人居然沒有被我吵醒。我左思右想怎麼也不是。你說報警吧,也耽擱我時間,而且看樣子她也不像壞人。這時,我腦海裏突然一個念頭閃過,難道是要賬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