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第一殿的秦廣王大人。”柳青衣立刻就從身邊閃出來向兩位鬼卒道,她的本意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願兩位鬼卒惹了秦廣王。
“秦廣王!哈哈!”蘇牛頭一聽便仰天大笑,他心想,如果柳青衣說那人是第一殿的副總管什麼的,那還可信,但要說是第一殿的秦廣王,那可是大大的笑話了。
“秦廣王!我看不是吧!是吃屎王還差不多。老子在這裏守門五百年,被說秦廣王大人了,楚江王大人,宋帝王大人,五官王大人,甚至是閻羅天子大人都見了不下百次了,我難道不知道,十殿閻王大人出入都著黑金靴黑金袍黑金冠嗎?就他?秦廣王!哈哈哈!”
“大膽!”柳青衣還沒說完,秦均就先暴喝道。
其實秦均的心裏也窩了一大陀的火氣,他在第一殿的內殿裏受了章宏開的氣,沒想到在鄷都城門口還要受小小的守門鬼卒的氣,如果換了別殿的閻王大人,說不定早早就用法力將那個大膽放肆的守門小鬼打成灰粉了也說不定。
“不得對秦廣王大人無禮!”柳青衣也暴喝起來。
曾馬麵的心裏詞可以已經七上八下地坎坷起來,他冷眼旁觀,就覺得柳青衣和秦均臉上的樣子不像是假裝的。而這些,蘇牛頭卻沒有看到,他隻顧著自己逞著作為鄷都城守門人的威風了。
“老兄,我前幾日似乎也聽到有人說,第一殿的秦廣王大人換了新的了,我們都沒見過他呢!你說他會不會是…..”
曾馬麵小心翼翼的話隻說了一半,蘇牛頭便當中打斷道:“不會!曆代秦廣王大人出行有律,怎麼會就這樣穿著不檢點的便服出行,他一定不會是真的!”
“你!沒有路引!還膽敢冒充第一殿的秦廣王大人!看來本護衛要將你連同青衣一起拿下,送交第一殿的四判出予以懲罰了!”蘇牛頭的頭是徹底昏了,而且他的手也很癢,因為他空有一身摔碑級的法力,卻從沒有用過。
他每一天都想著要找一個沒有法力的靶子看看自己究竟有多麼強,但曾馬麵卻每一次都刻意回避不肯比試。
這是好不容易的機會啊。
他手癢,秦均卻也手癢。
他也多想找一個鬼奴或者法力不高的鬼奴來試一試自己的法力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啊。
“啊!本護衛現在就將你拿下!”蘇牛頭二話沒多說,直接就揚起了拳頭向秦均打來。
秦均突然發覺拳頭的來勢很快,雖然他看清了拳頭的方向,卻發現自己根本來不及回避了,而且,秦均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無論自己向著哪一方躲避,這一拳的力量一定還是會打在自己身上的。
秦均一個猶豫,蘇牛頭的拳頭幾乎就要挨到秦均的身體了。
雖然同樣是摔碑程度的法力,但秦均的法力隻是摔碑的下級,而蘇牛頭在地府中超過千年,他的法力已經達到了摔碑的上級啊!
隻是一拳,高下立判!
雖然蘇牛頭不宣而戰,這一拳有欠光彩,但即使是他預先警告了這一拳,秦均又能躲得掉嗎?
“大膽!”恍惚之中秦均聽到柳青衣一聲喝,接著他隻看到柳青衣身上泛起一層紫色的光芒,這層光芒從柳青衣的身上泛起,竟然在短短一瞬之間就籠罩到了秦均的身上,也瞬間擋在了蘇牛頭的拳頭和秦均的身體之間。
蘇牛頭也隻是看到柳青衣的身上泛起紫氣,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既不像打在鋼鐵上那樣發出“砰”的一聲,也不像打在身體上的“轟”的一下,奇怪極了。
“大膽!竟敢對秦廣王大人無禮!”柳青衣這時怒睜雙目瞪著蘇牛頭,雙眼之中禁不住地透露出殺氣。
“你,竟然到了驚絕!”曾馬麵不禁失聲叫道。
“沒錯!”柳青衣冷然道,看她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在內殿中殷勤服侍秦均的感覺,而完完全全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全身都在噴射著想要吞噬敵人的冷詭火焰。
“敢初犯秦廣王大人者,死!”
同時,在遠處也響起一個聲音。
“大膽竟敢初犯秦廣王大人!
秦均驚異地看到章宏開從遠處飛奔而來,不一刻便到了秦均麵前,他一伸手便把蘇牛頭打倒在地上。
更讓秦均大吃一驚的是,章宏開竟然在他麵前跪將下來,朗聲道:“第一殿正殿中四判正在商討對於新入之鬼的處罰,需秦廣王大人親往裁決,大人請不要浪費時間了!”
“什麼?!要我去做裁決?”秦均一聽就呆了。
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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