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應該是李定安在來的路上偷偷發信息給張天了。
“張,張天,你怎麼在這裏?”李逸軒緊張的看著張天。
“李逸軒是吧,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執法門的人,我不敢動你?”張天看著李逸軒淡淡的笑了笑。
李逸軒頓覺毫毛豎起,笑裏藏刀,已經感覺到張天身上的殺氣,咽了咽唾液道:“張天,這不是我要找他麻煩,是他自己違反了門規,一而再再而三,我身為執法門的人,不能視而不見。”
“嗬嗬,怎麼一而再再而三?”
“什麼情況?怎麼這麼早的把我叫過來?”
幾人朝門口看去,正是執法門大學城區域的組長李環,緊跟而來的是李彤妍,也就是最先跟張天接觸的執法門人員。
“組長!”李逸軒連忙上前問好。
“張天,你怎麼在這裏?這——”李環指著李定安,看向李逸軒。
“李大組長,你們執法門的人很威風啊!”張天抱了抱拳道。
李環回禮,看著李逸軒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逸軒忙道:“組長,這李定安違反了門規,在公共場合修煉內功,被我抓個正著,不但如此,他發現我後,還對我偷襲下狠手,我不得不叫來了韓易和坤鵬把他捉回來,但是他拚命抵抗,所以我們才還手的。”說完,李逸軒還不忘把胸口的傷勢給李環看,
隻見李逸軒胸口處紅彤彤一大片,是經過內功療傷後的效果,療傷後還有這麼久沒有散去,可見傷得還挺嚴重的。
“這又違反門規了?”李環看了看李定安。
“是,已經是第三次了,前兩天還犯了一次,公然施展功夫。”李逸軒自己先把罪名脫掉了。
“嗬嗬,果然是執法門的作風。李逸軒,你還要不要點臉?上一次你受人挑唆,對我動手,自己先施展內功對付我,現在卻說是我犯了門規,對了,你們的門規,關我屁事?”李定安冷哼笑道。
李環眉頭一挑,看向李逸軒。
那李逸軒早就有準備,當即解釋道:“組長你別聽他胡說,是因為他想動手打我的朋友,我那朋友隻是普通人,所以我才動手製止的,我那朋友可以給我作證。”
李定安聽後嗬嗬笑了起來,譏諷道:“你也說是你的朋友,還作證,果然是執法門。”
李環眼中寒光一閃,李定安句句不忘諷刺執法門,完全沒有把執法門放在眼裏。
李定安沒有理會執法門幾人那殺人的目光,看著張天道:“天哥,今天早上,我在樹林裏麵藏得好好的在修煉,那執法門的李逸軒,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跳出來,強行把我從修煉中喝止,讓我差點真氣倒流,後來他又找來了兩個執法門的人,要強行帶我到執法門,說要審判我,還說要廢掉我的內功,我氣不過,就反抗,一反抗,他們三人就當著大眾的麵,圍攻起我來,現在我剛剛打通的幾條經脈已經嚴重受損了。”
李定安選擇性的把他暴打李逸軒的事情給忽略了過去,隻說了對他有利的。
李逸軒聽到李定安這麼一說後心下冷笑不已,隻要李定安承認了在公共場合修煉內功就行了。
張天聽到李定安的話後大怒,眯眼看著李逸軒道:“李逸軒,你強行喝止我弟的修煉,想讓他走火入魔,你安的是什麼心?”說罷,張天一閃來到了李逸軒身前。
執法門幾人大驚,沒想到張天速度這麼快。
李環身形一動,擋在了兩人中間。
李逸軒驚駭不已,連連後退道:“他在公共場合修煉,是他自己先違反門規,我們已經警告過他好幾次,他屢教不改,我不得不采取強製措辭。”
“好了,你別說話。”李環喝止道。
張天腳下一踏,錯開了李環,再一次來到李逸軒麵前:“他在樹林裏麵藏得好好的,有多大的機率會被發現?就算他違反了執法門的門規,為什麼要強行打斷他的修煉,難道你不知道強行擾亂別人修煉會是什麼後果嗎?”張天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這李逸軒,是想往死裏整李定安。
“張天,你冷靜一下。”李環連忙製止,看張天的樣子,隨時都會出手。
李逸軒也知道自己理虧,不管怎樣,打斷別人的修煉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他自己違反門規在先,怪不得我。”李逸軒繼續嘴硬,他不相信張天敢在執法門動手,要是動手,那張天也跑不了了,正好是他想看到的。
“你們執法門管得有點太寬了,我們自己好好藏起來修煉,你們卻來指手畫腳,一而再再而三,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