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背對著我輕輕搓動身體,我真想過去把洗澡水全給喝了,唉,流鼻血。
我如癡如狂地窺伺眼前的美景,油條忽然冷冷地說,“看夠了沒有?我把你眼睛扣下來。”
啊,原來早就被發現了,什麼意思嘛?明明發現了也不說話,還讓我看了這麼長時間,難道就為了羞辱我的潛伏技術?
我悻悻地站起來,“額,沒什麼,剛才聽到這邊有聲音,怕是蛇,又怕你不高興,所以悄悄的爬過來看看。”我一邊抖腿,還特地向她眺望一眼。
離開的時候餘光偏向水麵,分明看到油條嘴角向上彎曲,原來她心裏是挺喜歡,裝什麼裝?每個女人都這樣,這麼長時間了大家都難受,幹幹脆脆來一炮不好嗎?
分別在水塘裏洗了澡,又把水壺灌滿了,鳥蛋臭了實在是沒法吃,我隻好全部拋棄。
沒有了臭鳥蛋感覺身上反而輕了很多,“油條,聽說你叫林婉兒?”
“是梅婉兒。”
“哦,你想讓我叫你梅婉兒還是油條?”我把頭湊得很近。
她嫌棄地扭向一旁,“隨便。”
“叫你隨便?”
“嗯,隨你怎麼叫,反正我對你不感興趣。”油條還是緊繃繃的。
我在身後搖著頭,唉,需要調教。
“打個比方。”
油條沒理我,我繼續說下去,“比方說有一天,我們四個都走不出去,有很多很多的錢又沒處花…”我給她留下思考的空間,“你們三個女人都被迫要嫁給我,我是說假設啊…”
“沒有這種假設,你還是娶豆漿吧,假如最後她能活到最後。”油條說話像地獄的修羅,每個字都無比殘忍。
“我隻是說假設,你這人怎麼這麼固執,誰能保證百分之百活著出去?”
“我可以保證啊。”
“你怎麼保證?一個多月時間了,天上連飛機都沒有飛過。”我喪氣地說。
“沒有飛機飛過是因為信號被屏蔽了,顧燦燦手下炸船的時候就考慮好了,很快大部隊就會登島,我要趕快找到小姐,否則,接下來很不好收拾,我建議你躲起來,也許能留條活路。”油條很認真的說。
“為什麼?我是無辜的。”
油條笑了,“你認為他們會在乎你是否無辜嗎?”
“為什麼不在乎?我和豆漿很熟,有感情。”我很自信。
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