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好像頭幾千公裏之外傳來,又好像隻小蜜蜂在耳邊嗡嗡個不停,嗬嗬,我當時隻是傻笑,慢慢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時,人來到一片花園,花園開著火紅的花朵,每朵都嬌豔無比,但我叫不出名字。
草地和花朵交相輝映,耳邊有潺潺的流水聲,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鳥兒在四周嘰嘰喳喳。
我正伏在青草地上,爬起來,一縷光照在發梢,身體已經沒知覺了,但全身上下都舒服無比。
向前走了兩步,周圍的花紛紛搭成一座花橋伸向遠方,感覺每片花瓣都在顫動。
這是什麼地方?伊甸園嗎,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已經死了。
向前走著,前方有人在叫我,“常英到這裏來。”
我揉了揉眼睛向遠處看去,發現視覺全部被調動起來,一下子能看很遠很遠的地方。
花橋的盡頭,包子和豆漿正手挽手,“常英,你來了,快點過來呀。”
包子帶著百花環,身穿著麻布的長袍,豆漿一身白衣,兩個人飄飄的像仙女似的,笑得真甜。
淘氣,我向她們走去,這時身後又有人喊我,是油條的聲音,“常英,你快回來,是著了什麼魔?快回來,快回來,回來,來。”
我應該去哪兒?去哪兒?老子一矛盾忽然天旋地轉,周圍的花兒全消散,草兒也瞬間枯敗,原本晴朗的天空黑暗一片。
周圍天旋地轉變成一個大漩渦,我整個身體被什麼東西吸了下去?
我想大聲呼救卻發現無法張嘴,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懼,這是怎麼了?在哪裏?
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油條在我肩膀拚命的晃動著,眼神中寫滿了焦急。
“常英,你趕快醒過來,你怎麼啦?一口氣充滿肺腔突然膨脹,噴氣出來的那時候身體猛地震動。
周圍一片黑暗,微弱的光隻能看到油條的麵龐,“這是在哪兒?”
我被人抱起,然後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壓住,原來油條把我抱了起來,“嚇死我了,你剛才猛說胡話,剛看你瞳孔都放大了。”
我喘著粗氣,“發生了什麼?”
“蝙蝠跑了。”
“我睡了多長時間?”
“好像有一天了的吧。”
什麼?老子不信,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怎麼會過去一整天?
嘴唇幹裂無比,油條把水壺拿過來,對著我的嘴咕嘟咕嘟,是朗姆酒,喝了幾口,濃烈的酒味兒讓人更渴了。
唉,我也是也別太貪嘴,一開始把水倒了,裝滿了酒,現在後悔了。
油條發現水壺裏是酒好像想到了什麼,將剩下的朗姆酒擦在我的脖頸處。
“鬼東西,吸了血真的會致幻,這下可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昨天我就說別去招惹它,能走掉都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