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女人真湊在一起時,氣氛卻不同尋常,包子和豆漿站在同一陣線,看著新加入隊伍的姑娘。
兩個人眼中一邊流露出好奇,同時又充滿提防,畢竟荒山野嶺,動不動就蹦出一個美女的機會有多大。
“美女多大了?”我試圖化解堅冰。
“問這幹嘛?”她眼神中更警覺,我估計絕不容易接近。
“那你叫啥名字?人總該有名字吧?”剛被打臉我不甘心。
“沒有名字。”聲音像海底2萬裏下一聲美人魚的哀嚎。
我草,又一個沒名字的,這些女人嗬。
“我沒興趣知道,好稱呼而已,你暫時叫油條吧,早餐湊齊了。”我百無聊賴扭過頭去。
“…”
好吧,就叫油條,幹巴巴的,外表金黃,內部空空,我選擇早餐豆漿配油條,如果是包子的話,看看過段時間能不能再撿個八寶粥回來,加入第三個隊友後這運氣也沒什麼不可能的了。
“你們怎麼活下來的?”
豆漿的性格爽直一些,看到這女孩冷冰冰,臉上也流露出一些不喜的神色,而包子則溫柔多了,“我那天落水了,也不知怎麼回事兒,迷迷糊糊就被人拉上了小艇,後來一直昏迷,等醒來,人已經在黃金海灘上,小艇上的人全都不見了。”說到這裏,她眼神中流露出哀傷。
其實我挺不樂意聽到這個,應該向前看,回憶海難徒增悲傷而已。
油條望著豆漿出神,“你該不是大陸人吧?”
這話問的包子一愣,隨即嗬嗬笑,“好多人聽我口音都這麼說,是不是常英?”
“嗯哼。”“當天聽到轟的一聲響,當時我人正在傳後弦,震動太大,本能跳了下去,後來很多無人救生筏紛紛落海,我隨便找了一艘,結果一路漂流就上了島,三天一夜呀,沒東西吃,沒水喝。”油條說話的時候一句一頓。
我對豆漿吼道,“你姐們兒口幹,給她水喝。”
豆漿白了我一眼,“你怎麼知道?”她違心的把水壺遞過去,這時油條冷冰冰的臉上才露出一些欣慰,感激的朝豆漿微笑,豆漿立馬把頭縮了回來。
我躺在樹杈上手指朝四個方向胡亂指,“前後左右,東南西北,天靈靈,地靈靈。”
南邊不能去了,那幫王八蛋霸占了,隻能往北走,油條說剛從那邊過來,但北邊兒範圍這麼大,不知道她從哪兒上的岸。
油條身上有一股天然的冰冷氣質,和包子不一樣,包子麵冷,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溫柔,而她眼神是冷的,那個冷勁兒一直滲透到瞳孔的核心部位。
而且她的坐姿很奇怪,豆漿懶散的靠在草地上兩腿撇開,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包子淑女的多,優雅的靠在樹旁邊,兩腿交叉,雙手放在膝蓋,姿態優雅,宛若一枚貴婦。
而這個油條,嘖嘖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上身保持正直,頭部端正,雙手與兩肩平齊,雙腿並攏,這分明是軍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