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窄的地方連扭頭都困難,我隻好在前麵不斷的用聲音提醒,“姑娘,爬幾步就拍一下我褲腳,我就知道你還在。”
女孩兒粗重的呼吸卻不答話,就這樣往前爬,時不時有岩石被我碰觸掉落到懸崖,發出砰砰的聲音。
終於在天黑之前走過了岩壁,雙腳著地的時候總算把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了,女孩撲上來抱在我的肩頭,享受著幸存的喜悅。
我們坐在地上喘著大氣,離叢林不遠了,從這裏走過去不知道是什麼環境,又想起了包子,我看著洞口的方向,如果包子還活著我一定要回去救她,
這時才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我才接觸到的那雙恐懼的眼睛,她好像害怕失去了一切,羞羞怯怯的,但是五官輪廓卻很狂野,屬於那種比較調皮的女孩,兩種氣質完全融入一個人的特征中,這種感覺很奇妙,她一定是上島之後經曆了什麼?我心中這樣想。
而她始終不願意回答我,甚至不願意正眼看我,想必是前段時間遭受了什麼傷害,我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下意識的避開了,好吧,又一個包子,來到這個孤島上,沒想到豔遇這麼多。
我用鑽木取火的方法在林中升起篝火,她凍壞了,想把整個人癱到篝火堆裏去,我說“你慢點兒,等會兒把皮膚燙傷了。”
早有先例,人在極端寒冷的情況下太久,身體表麵皮膚會喪失知覺,發現的時候已經燙傷了。
這女孩很聽話,聽我這麼說趕緊挪到旁邊來,“這樣吧,從前我有個好朋友叫包子,人不在了,為了紀念夥伴,你就叫豆漿吧。”
女孩白了我一眼,“我才不叫豆漿呢。”
一路上都沒看她說多少話,憤恨的樣子我倒是樂了,“不叫豆漿叫什麼?難道你想叫油條?”
“那還是豆漿吧。”
她對我給她起外號不是很感興趣,反正名字就是代號,知道叫誰就行了,計較那麼多幹嘛。
也許建立了初步的信任,這女孩對我產生了依賴,晚上在睡覺的時候我去找了一些柴火雜草,墊在下麵,而這女孩硬是鑽到我懷裏,好像小時候陪媽媽睡覺一樣。
她好久沒洗澡,身上酸酸臭臭的,但我也不計較,一把就把她攬進懷裏。
篝火還沒有燃盡之前添了很多柴,想必對付一宿應該夠了。
想必這女孩很長時間沒睡好覺,她沉沉進入夢鄉的時候像個植物人,早上起來我推了她半天,硬是支支吾吾又睡了下去。
不忍心叫她醒,於是我拿著餐刀去樹林裏找吃的,這地方就比之前在島嶼南端時的環境好多了,生態非常多樣,有很多動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