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擱,陳玄馬不停蹄的趕往廢舊工廠,坐地鐵,轉公交,坐地鐵,周轉近兩小時,陳玄終於趕到廢舊工廠。大日轉過地中線,時間早已過了飯點,陳玄的肚子開始收縮,發出‘咕咕’叫聲。陳玄欲哭無淚,我容易嗎我,為了任務,犧牲了‘飯鋼’。
陳玄藏在一塊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大裂縫的巨大水泥塊後麵觀察,廢舊工廠正前方是一片開闊地,在大門前,輕輕鬆鬆就可以環顧四周。廠區的左側,倒塌的,半拆半留的樓房,地下是積磚瓦礫,左一片,右一堆,淩亂不堪。陳玄快速的穿過危樓,途中小心翼翼,唯恐突然掉下一塊磚,砸到自己。這年頭,好好走路,指不定頭上落下一鋼筋,將自己插,死。
擺脫胡思亂想,越過重重阻礙,陳玄最後如願以償進入工廠。隻是目前還不清楚人質在哪裏,隨意的搜索,終於,在最東北角的一處小倉庫找到綁匪的蹤跡。一個綁匪光著上半身,“嘩啦啦”在那開閘放水,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好不愜意。陳玄小心翼翼的靠近劫匪,離得還有五六米遠,陳玄瞬間加速衝刺,右手捂住劫匪大嘴,使其不能發聲,做左手半開成環,鎖喉功扣在劫匪喉嚨處,脊椎發力,將劫匪拖拽到隱蔽處。
“現在聽我指揮,明白就點下頭。”不等劫匪作出反應,陳玄的左手加大力道,指尖觸碰到劫匪的喉管。劫匪像哈巴狗一樣點頭,其臉色開始變紅,陳玄抽開右手,同時左手慢慢放鬆,問道“裏麵有幾個人?”
劫匪咳嗽幾聲,舔舔嘴唇,說道“裏麵有兩個,一個是牛叔,還一個叫小鬆,這次都是牛叔組織的,我就是個跑腿的,放了我吧!”劫匪可憐的求饒,雙眼噙滿淚珠,甚是感人。陳玄心裏默默為劫匪的精湛演技所折服,就這水平,分分鍾奧斯卡影帝。
可是,我是誰,我是陳玄啊,我最看不起就是裝幣比我厲害的人,必須拆穿這樣的人,還咱好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啪”的一聲脆響,劫匪捂住臉頰,深閨怨婦般哀怨的看著綁架他的人。
“我問你是誰組織的嗎,聽好我的問題,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聽明白嗎?”陳玄深深的看著劫匪,反手又給他一巴掌。
“你怎麼還打我?”劫匪怨恨的小聲質問陳玄。陳玄不跟他廢話,照著他的臉狠狠抽去。劫匪老實了。低著頭,不敢凝視陳玄。
“知道牛叔和小鬆的具體情況嗎?”陳玄問道。
“牛叔,他帶頭綁的人,他說他自己武功高,經常和我吹,他。。”陳玄威脅的瞪著劫匪,無聲勝有聲。劫匪慌張的轉移自己視線,“牛叔武功高,一人能打十個壯漢,小鬆,好像是牛叔的侄子,他有什麼本事我也不知道,我剛來幾天,我。。”劫匪男顫顫巍巍的說道。
陳玄一個手刀切在劫匪男的頸部,劫匪男昏厥了過去。
看著昏過去的劫匪,陳玄猶豫了,不知是不是應該殺了劫匪男。想了想,他畢竟剛剛加入,暫時放過他吧。處理完劫匪男,陳玄繼續向倉庫摸去。前門防範一定嚴密,陳玄準備從後麵悄悄進入。
老倉庫後麵隻有一個通風口,離地約有三米高,寬窄恰好比常人略瘦些,陳玄給自己種了輕身術,在加上他原本就比常人瘦削的身材,稍稍助跑,陳玄直接飄進了老倉庫裏。
這座廢棄工廠不知荒廢了多久,但是老倉庫裏竟然還陳放著將近三分之一的老舊物件,這些老物件上麵撲著滿是灰塵的和泥土的帆布罩子,一落落,一疊疊,整整齊齊。
陳玄越過老舊物件,發現劫匪果真隻有老少兩個人。老的那個應該是牛叔,踩在離地差不多一米的水泥平台上,乍一看上去,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黝黑的臉龐,那是太陽灼燒的印記。全身發達肌肉,是個力量型的壯漢。陳玄相信剛才劫匪男的話了,這老東西武功應該不賴。站在老倉庫門口的小鬆,筆直挺立的站著,似乎是在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