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老夫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將《朱砂劍》劍典拿給老夫看看。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將這劍典完成幾分了。”老者笑著搖了搖頭。
“您怎麼就如此肯定,《朱砂劍》劍典就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刻在石壁一類的地方。”楊弘狐疑的看了老者一眼。
“哈哈,這《朱砂劍》劍典的創始人,我比誰都了解。他自小喜歡書籍,若是開創武技,肯定是記錄在書卷上麵。小家夥,你就別同老夫賣關子了,拿出來給老夫看看》。”老者急切的催促楊弘。
“先把殺手徽章給我!”楊弘小手一攤。如果楊弘現在的舉動讓守衛看到,他肯定要為楊弘捏一把冷汗。因為,不止是殺盟總會,就是在試練塔裏乃至整個試煉城,都沒有人敢向這位老者所要東西。
“殺手徽章是小事情,我一會兒讓他們給你弄塊最好看的。孩子,把《朱砂劍》劍典給爺爺看看。”老者見招數不靈,立馬更換方法,對自己的稱呼也從“老夫”變成了“爺爺”。
“我要最拉風的殺手徽章。”楊弘立即提出要求。
“孩子,放心,殺手徽章的審計理念走的就是拉風向,包你滿意!”老者突然蹦出了一些新奇的詞語,說的楊弘微微有些發愣。
“爺爺知道你是乖孩子,把《朱砂劍》劍典給爺爺看看。”老者慈祥的笑著,他對楊弘似乎有無限的耐心。這也就是楊弘,若是換做別人敢跟老者這樣說話,早讓老者一巴掌拍死了。
“喏,給你。”楊弘從懷裏取出《朱砂劍》劍典,雙手遞給了老者。
“孩子,你就不怕爺爺搶你的秘籍?”老者說著,揚了揚手裏的《朱砂劍》劍典。
“您若真是要搶,我有還手的餘地嗎?再說了,你都將自稱從‘老夫’改成‘爺爺’了,我想不給都不行。”楊弘有些小怨念的看了老者手中的《朱砂劍》劍典一眼。不論他實力如何,楊弘現在畢竟還沒有到十七歲,還是一個男孩子。他現在的表情,頓時逗樂了老者。
“好孩子,爺爺看一下就還給你,看看你手裏的是不是真跡。”老者慈祥一笑,就要翻開手中的劍典。可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大門被人推開了。
“墨長老,我來找您討個說法……”來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老者一道掌風扇出了屋子。
“宮敖,你算什麼東西,連我這裏都敢闖?就算你爹來了,都得給本座老老實實的,你還想找我討公道?本座實話跟你說了,宮安受傷是應該,功力倒退是活該,你還有什麼話說?”老者憤怒的一拍桌子。
楊弘轉頭看去,隻見屋外的地上趴著一名中年男子,臉型、神態和那宮敖有八分相似,想來就是宮敖的父親了。
“墨長老,宮安出手試探這位試煉者,應該是您下的命令吧?”宮敖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憤怒的看著墨長老——坐在楊弘對麵的老者。
“我是讓宮安試探,但沒讓他下殺手!”墨長老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其實在方才的戰鬥中,是楊弘先下的殺手。就算宮安用音攻武技牽製了楊弘的三成真元,但是卻沒有露出絲毫殺氣。
楊弘心中不爽宮安對他出手偷襲,再加上宮安囂張的讓楊弘主動認輸,楊弘這才打算利用《朱砂劍》劍典上的強力招式葵花九轉擊殺宮安的。但是,現在墨長老卻是顛倒黑白,直接將過錯全部推到了宮安的頭上。現在宮安還在床上躺著呢,不能辯解,隻好莫名其妙的將這個啞巴虧吃下。
奇怪,這位墨長老為什麼要袒護我?我明明沒有見過他,也和他沒有半點瓜葛啊!
楊弘看著坐在書桌對麵的老者,心中奇怪。雖然他並不認識老者,但是從宮敖的嘴裏,他已經知道老者姓墨,是某個門派或者組織的長老。
“可是……”宮敖還想辯解什麼,卻是被墨長老揮手打斷。
“宮敖,你有什麼不滿,就讓你爹來跟我說,你還不配。”墨長老手一揮,書房的大門自動關上。
墨長老翻看著手上的《朱砂劍》劍典,不滿的叨念了一句:“宮家的這些白癡,還真把自己當成師兄了,想要脫離血殺樓另立門戶。當年若不是師父愧對師兄,早在他另立門戶的當天,就派人血洗血衣門了。哎,師兄如果肯將那秘籍歸還就好了,也不至於最後被摘心閣滅了門。雖然,最後師父派人將摘心閣滅了,但是師兄卻永遠也回不來了。師兄,可是師父最心愛的弟子啊……”。
血殺樓、血衣門、師兄、摘心閣……
楊弘聽著墨長老的話語,迅速的抓住了幾個關鍵詞,在聯係血衣前輩無意中透露的隻言片語,一個殘缺的事實擺在了楊弘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