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他細細感覺以後,發現這個聲音很像豬哼哼的聲音。利用自己的聽力找尋了一下聲音傳來的方向,楊弘驚訝的發現,這個聲音竟然是來自對麵那位裹在黑色鬥篷裏的蠻荒異族奴隸。
奇怪,這個蠻荒異族奴隸怎麼會發出豬哼哼的聲音?在前麵的戰鬥中,我遇到的蠻荒異族奴隸對手中,有一條蛇當對手,就是那個奸猾狡詐的耶律承安。難道,在這場生死角鬥裏,我要遇到一頭豬作為對手?
楊弘想到耶律承安那條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蛇,再一聯係現在聽到的豬哼哼聲音,以及對方那身高八尺、腰圍八尺的體型,楊弘不由得做出了這樣的推測。
蠻荒異族奴隸們長的千奇百怪,既然能出來一位帶著蛇尾巴的,現在出現一位長的跟豬類雷同的,楊弘也不會覺得有多奇怪。
楊弘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對方自己掀下黑色鬥篷,在確定對方是不是一頭豬以後,楊弘就可以根據結論製定相應的戰術了。完成了十二場生死角鬥以後,楊弘也看出來了,血衣給他找來的這些對手,多多少少的都要用上一些計謀策劃才能達到畢其功於一役的成效。
每一場生死角鬥,楊弘就會將其當做一場真真正正的生死大戰來對待。楊弘清楚的知道,現在他能在生死角鬥中掉以輕心,在以後遇上真正意義上的生死大戰時,他仍舊會掉以輕心。因為,如果楊弘在目前麵對的生死角鬥中掉以輕心後,他就會給自己留下一個不拿自己生命當回事兒的種子。在以後的修煉、戰鬥中,楊弘心目中的這顆種子會越長越大、越長越大、越長越大,到了最後,它會演變成楊弘心底的一種意識,這個意識根深蒂固、不可磨滅——生死角鬥、生死大戰不用太過在意,死了就死了,這沒什麼。
若是楊弘的心底有了這樣一種意識,他在真正遇到生死大戰的時候,十成的功力最多發揮出來八成,但是人家確實可以使用出全力的。在這樣一個情況下,楊弘即便是同實力對等的敵人拚命,那也是凶多吉少的下場。更何況,楊弘身為血衣門武技、心法的唯一傳人,作為一名殺道武學的武者,擊殺比自己實力略微強大的對手,這是楊弘必須能夠做到的基本功。
楊弘若是連同階、同實力的對手都不能保證有效的擊殺,他憑什麼去擊殺實力比自己強大的武者?經曆了一年的磨練,楊弘深深的感受到了殺道武學武者在修煉過程中,所要經受的磨難都多麼的殘酷和嚴苛。也隻有經曆過這樣的磨難以後,殺道武學的武者,才能保證他們可以越階擊殺比自己實力略微強大的敵人。
越階擊殺作為武者的基本功,這樣一個駭人聽聞的事情,也隻有殺道武學的這幫瘋子敢這樣做!
“哼哼……”楊弘對麵身裹黑色鬥篷的那位蠻荒異族奴隸,重重的“哼哼”了兩聲。聽到這個聲音以後,楊弘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他越發覺得,對方的蠻荒異族種族跟豬類有著某種不可分割的聯係。
哎呀呀,這下真是麻煩了,我從來沒有殺過豬,也重來沒有看過別人殺豬。如果對方出身一個跟豬類有關係的蠻荒異族種族,我要如何去擊殺呢?
楊弘腦子裏不禁閃過了一些懊惱的情緒。不過他並沒有太大的擔憂,耶律承安是條蛇,楊弘從來沒有打過蛇,還不是將這條陰險狡詐的蛇人族支係種族青蟒族勇士耶律承安給幹掉了?
事在人為。
楊弘深深的堅信著這四個字。是以,他現在唯一所麵對的問題,就是如何將麵前這個似乎跟豬類有聯係的蠻荒異族奴隸給擊殺。楊弘想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洛凝他還沒有泡到手,玄元大陸上的精彩楊弘也沒有見識到,現在就這樣死了,楊弘虧本虧大發了!
楊弘立足於玄元大陸上,他什麼都吃,唯獨不吃虧;他什麼買賣都做,唯獨不做虧本買賣。若果楊弘死在了生死角鬥場上,那這就是他一生中做過的最大一筆虧本買賣,因為楊弘連自己的性命都賠在了裏麵。這樣的事情,楊弘是絕對不會允許它發生的。
為了不做這樣一筆虧本買賣,楊弘隻好委屈一下對麵那個未知種族的蠻荒異族奴隸,讓他交出自己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