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設計者把石像的名字標示的如此醒目,唯山隻能無語的摸摸鼻子,一揮手,敖烈搓著手一臉興奮的走了過來,一把抱住這石像,輕輕的一用力,便把是想直接抱了起來,按照老許頭的囑咐,準確的放在了供台上
從左邊數的話,第二個位置上。
哐當一聲,石像穩穩地停在了第二個位置上。哢嚓,像是聽到了什麼咬合的聲音,竟像是機械轉動一般,“哢嚓哢嚓”的響個不停,似乎是一個轉軸在轉動。
大家都看到了供台在輕微的跳動,出於安全考慮,薩守堅和葛玄禦起了仙劍,變幻出萬千劍影,緊緊地護在了身前,提防著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供台上的灰塵跳動的越發的厲害了,轉動的哢嚓聲也越發的極快了,似乎是到了一個頂點。
轟隆一聲,供台一陣晃動,令人稱奇的一目發生了,石像右邊光禿禿的地方,隨著灰塵的四處跳動,上麵的石塊竟也開始脫落,露出了絲絲的裂縫,以及裂縫之下,黑乎乎的未知世界。
等到供台不在跳動的時候,令人擔心的一幕也沒有發生,大家反而慢慢地圍上前去,對著已經脫落了一塊石板的洞口,細細打量。
唯山是了個眼色,大家後退了幾步,薩守堅手持仙劍,上前對著供台一陣劈砍。
哐昌哐昌幾聲下去,就看見整個供台的右半麵終於是露出了真正的麵目,一個深不見底的,直通地底的長長的石階,順著洞口一路鋪就下去,洞口倒也算寬敞,隻可惜根本看不清裏麵的一切。這洞口就這麼張著,倒像是要
吞噬一切。
眾人在這洞口停住了腳步,唯山一咬牙就要上前,卻被葛玄死死地拉住了胳膊,勸道:“陛下!您怎麼能冒這麼大的風險?此地甚是古怪,我們根本不知道這裏麵還有多少凶險?此等冒險之事,您堅決不能親身接近。”
知道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唯山很是幹脆的甩掉胳膊,笑道:“我的葛天師呦,我可是你們的老大,碰到危險我是畏懼不前的話,那不就成膽小鬼了嗎?”
葛玄還準備在勸說勸說,一旁的薩守堅卻是一把撥開唯山,手中的仙劍紅光大盛,直接的下裏麵走了去,邊走邊說道:“不管什麼時候,天庭也從來沒有要天帝冒險的說法,真要是陛下走在最前麵的話,我們幾個禦前天師
都該以死謝罪了。”
看到薩守堅走到最前麵,唯山趕緊擦亮打狗棒,順勢就緊緊地跟在老薩的身後,還回頭說道:“讓張德福跟在我身後,他膽子最小,法力也不是最高的,我來保護他。葛玄居中調度,老許頭緊跟其後,敖烈年輕體壯,最後
壓陣。”
唯山幹脆利索的布置好之後,身子便是消失在了是不見底的黑暗之中,老張抱著桃木杖,慌慌張張的緊跟其後。老許頭和葛玄對視了一眼,一臉的苦笑,卻也是沒辦法,拗不過唯山,也隻能按他的吩咐了,朝著那洞裏走去,隻覺得洞口雖然不大,但裏麵漆黑一片,看去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一陣陣的陰風冷冷吹出,拂過身上,寒入心內。
進了這深不見底的黑洞,大家的心神都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特別是耳邊不時響起的冷風,吹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如果此時認真傾聽的話,就會發現除了眾人的腳步聲外,便再無一絲聲音。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進了這黑暗之中,才覺得光明的是有多重要,唯山手裏的打狗棒緩緩亮了起來,柔和的綠光照亮了周圍五尺左右的地方。
隻是這時,老張卻是“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還緊緊地抓著唯山的衣襟,身子似乎是在瑟瑟的發抖。
被他這一聲嚇,大家不由自主的須發皆張,便是進入到了戰鬥的狀態,唯山沉聲說道:“怎麼回事?”
老張縮著身子指著牆壁說道:“人。。。。人頭,是人頭!!”
唯山聞言,伸長打狗棒照了過去,在打狗棒綠瑩瑩的光芒下,一顆鬥大的人頭出現在了眼前,繚亂的頭發,幹枯的長臉,暴露在外的大牙,還有空洞洞的眼睛。唯山心裏大驚,據這打狗棒照了過去才發現,不是一個人頭,而是一堆人頭,隔一點距離,牆壁上便會出現一堆人頭,似乎是磚石不夠,人頭來湊。
小聲的安撫了一下老張,唯山低聲說道:“大家都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奶奶的,這狗日的地方實在是邪祟的狠,咱們必須盡快的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