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親的臉色有點難看,張無病低著頭繼續說道:“密探拍的那段視頻中,傅長餘指著一個女的,說是大哥的妻子,大哥也點頭承認了,那女的,是魔道白蓮教的教主,唐瑩繡。”
一下子,房間變得寂靜無聲。
半晌,張無病才聽到張若虛陰冷的聲音;“去,去把那個逆子給我找回來,告訴他,若是他不願回來,我張若虛從今往後,就沒他這個兒子!!”
秋天的玄武湖總是那麼迷人,秋風吹來,為湖水穿上了百褶裙。清澈的湖水中有一群群魚兒自由自在地暢遊著。它們有的三五成群,追逐嬉戲,好像頑皮的孩童;有的二魚結伴,碰碰頭再碰碰尾;有的獨自一人,好像遇到了什麼傷心事,湖麵一條條小舟就像一片片樹葉隨風飄蕩。
湖邊,那一株株揚柳,依舊還像是披著綠色盛裝的少女,有時在微風中婆娑起舞,有時則靜靜地對著玄武湖---這一麵大鏡子,欣賞著自己那苗條的身姿。
秋天的風在玄武湖裏。它們像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拂動人們的頭發,撫摸人們的麵頰,它們隻擁有一瞬間,但它們不肯離去,便在玄武湖裏回蕩,它們還把秋天的氣息送進了人們的心坎,讓人沉醉。
秋風把天吹得更藍更純了,依著風,天,仿佛一地無瑕的藍水晶,這時幾絲煙雲,圍成了花邊,於是,又像鑲著銀邊的藍地毯伸向了天邊,仿佛自己騰雲駕霧來到了天堂——不!這就是天堂,勝似天堂!
湖麵平靜地沉睡著,兩岸的金葉飄進湖中,它們像一隻隻船隊,隨著湖水向前遠航。湖水水煙浩淼,波光粼粼,遠方淡黃色的山戀起伏。
湖水是這樣的靜,靜得像一麵明亮的大鏡子;湖水是這樣的清,清得可看見魚兒在遊動;這裏的水是這樣的綠,綠得仿佛是一塊無瑕的翡翠。
“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不理會周圍的手下還在緊鑼密鼓的搜尋者,傅長餘和張無忌卻是鋪上了餐布,側臥在岸邊的柳樹下,不時的還捧起兩盞酒盅,小心的品嚐一番,倒真是別具風味。
隻是,這種寧靜隻持續了不到片刻,便被湖上的紛亂之聲給打破了。
“找到了。。。找到了。。。。”
張無忌和傅長餘聞聲,相互看了一眼,卻是直接起身,身形直接飛入湖麵,湖中的一個小船上,一個黑衣人興高采烈的舉起了一個石質雕刻的東西,在不停的衝著岸邊歡呼。看到張無忌和傅長餘過來了,立馬將手裏的東西遞了過去。
這是一隻小小的石雕的老龜,隻是這雕工,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若不是這上麵這烏龜的嘴裏還銜著一塊寶玉,張無忌隻想直接把這東西丟開。
傅長餘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烏龜,其實確實沒有什麼突出的特點,便是這嘴裏的玉石,也是斷開的那種,明顯的能看到折斷的痕跡,隻是。。。從這玉石的輪廓上琢磨一下,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無忌,你仔細地看一下,這玉石,不過隻是一部分罷了,若他是一個完整的話,你看它像不像一個羅盤。”
聽傅長餘這麼一講,張無忌也凝神靜氣的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讚同地說道:“還真是這個樣子,好像是被人為的折斷了,折的這紋路還真是隨心所欲,讓我估摸一下,最少都得是五塊。”
“五塊?我看不止,你看看中間有點彎曲的斷痕處,我敢斷定這地方應該是被有意的摳出來一個圓塊出來。哼哼,看來找那五個容易,照這個圓塊才是重點。”
“還是在這玄武湖找嗎?”
傅長餘點點頭說道:“這烏龜分明是用來鎮湖的,真的自然是這玄武湖了。命令所有人給我盯仔細了,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搜索,任何角落都不許放過。”
“那。。。是否需要告訴一聲東方少主?”
傅長餘聳了聳他那長短不一的眉毛,低聲說道:“我們和他,還隻是合作而已啊,無忌。”
紫金山上有人忙碌,唯山的天下第一莊自然也不見得輕鬆。
戒律院終於不再隻有李靈珠,李元霸,黃天化三個小霸王了,兩位大病初愈的戰友很榮幸的被安排到了戒律院來居住,與此同時,唯山帶著火頭陀和其他一幹人等也來到了戒律院,準備今天的儀式。
唐堂恢複得很不錯,已經能開始活蹦亂跳,繼續跟人吹牛打屁了,而相比之下,手上最重的聞仲,還是不能下床,即便是服了丹藥了,依舊還需要靜養。
“你們可還記得,是誰抓走了你們?”唯山端坐在抱一堂最中間的位置上,一臉嚴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