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一臉的平靜,說道:“在這裏瞎議論總不是什麼事,世民那麼大的人了,總不會出什麼事,再說了,唯山不是和他在一起嗎?有唯山在,一定不會出事的。”
這話其他人都深以為然,唯獨獨孤一鶴說道:“這個謝唯山才是關鍵,每次有他的在的地方,都沒有什麼好事情發生。我懷疑,他。。應該和魔道有什麼牽扯?”
“就是就是,我早覺得他不是好人了,二叔說得對,大家想想,他都能和鬼將們的門主做朋友,嘖嘖,還有什麼不可能的?”楊廣聽到獨孤一鶴的話,立馬在後麵幫腔作勢。
“啪,啪。”話音剛落,腦袋上就挨了楊忠兩下響亮的巴掌。楊忠一臉怒氣衝衝的看著楊廣,呼吸都有點喘息,明顯的在壓抑著怒氣。楊廣耷拉著臉,一臉的畏畏縮縮,低著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了。
“哦,喬諾和雲雅回來了。”獨孤信突然指著門口說道,之見楊喬諾和蕭雲雅快步走進客廳,還未顧得上行禮,就聽到了李虎威嚴的聲音,“怎麼樣?天下第一莊說什麼了?”
喬諾是個乖乖女,行了禮便說道:“天下第一莊的風姐姐說,幾天前就收到了唯山的消息,已經開始往回了。”
“哦,原來是這樣。”李虎麵色稍安,卻又說道:“世民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往回趕,怎麼不給家裏發個信什麼的?”
旁邊的獨孤信寬慰道:“應該是沒機會吧,說不定一會兒電話就到了。”
這時,門口又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李啟明邁著極快的步子跑進來,驚慌的說道:“出大事了。”
此話一出,屋裏的人瞬間將目光聚焦到了他身上,李教授一臉焦急的說道:“世民南下去了東海邊上的遺仙小鎮,據咱們的探子發回的消息,幾天前
,五大門派為爭奪成仙玉牌,在遺仙小鎮大打出手,死傷慘重,世民還被困在裏麵。”
“什麼?”李虎目露恐慌,直接掙脫椅子,快步走到李啟明跟前,聲音顫抖的說道:“那。。那現在結果如何?世民呢,世民出來了沒?”
李啟明頓時語塞,這消息還是探子傳回來的,已經過去幾天了,那邊的情況現在如何?他心裏也沒底啊。
“世民無事,大家都不必驚慌。”
李淵手裏拿著一張照片,麵露喜色的進入。看見李虎一臉的擔憂,卻是笑道:“老祖宗可別擔心了,世民真的沒事,不信,你看這張照片,這是咱們的探子剛剛發回來的。”
“這是。。。。。?”李虎接過了照片,仔細的看了半天,才指著照片上那個開拖拉機的人說道:“這開拖拉機的人,這個背影是挺像世民的,不過我也不敢確定,照這麼模糊的,讓我這個老花眼怎麼認啊。”
李淵哈哈大笑,指著照片上的另一個人說道:“看到他,您總相信了吧。”
順著李淵指的地方,隻見一個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擺著一個銷魂的姿勢,站在拖拉機上麵,不知在跟誰打招呼。
李虎認真的看了一下那張臉,卻是笑道:“哈哈哈哈,信了信了,唯山這張賤賤的臉,還真是讓人難忘。”
寧海縣的火車站,唯山再次看了一下前麵將近兩百多的排隊的人,再看看自己連火車站前的廣場都沒到達,不由得歎了口氣,確實是火車站啊。
李世民很有興致的四處張望,知道對麵一個大漢衝著他比劃了一下,他才訕訕的低下頭。
“下次注意點,尤其是在火車站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千萬不要隨便的盯著別人看,會出事兒的。”唯山帶著太陽鏡,牽著紫煙的手,很是老成的說道。
世民訕訕的笑道:“我真的是第一次坐火車哎,我長這麼大,居然連火車都沒坐過。”
聽到這話,唯山真想一腳把世民踹的遠遠地,丫的純屬炫富,當誰不知道你家有私人飛機似得,每次出門旅行都是專機直達,不向自己這種純屌絲青年,出門在外的最奢華的是坐火車,長這麼大,連飛機都沒坐過。
想當年,沒上大學以前,跟著老爹每年回長安老家兩次,每次回家必經之地——火車站。那人山人海,煞是壯觀。或學生或民工或外地工作人員。
有人在排隊,有人在張望。
那表情各異的臉上傳達出各種情感,微笑著,沮喪著,麻木著,想著盼著列車何時能夠趕來。每個人都拖著疲憊的身子望著列車出發的時間,像望眼欲穿的思婦在盼望著丈夫的歸來。
至少唯山,就盯著一個大漢在流口水,看的李世民一臉的驚恐,拉了唯山半天的袖子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