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死多少人你心裏不清楚嗎?我隻是奇怪,那日的琴聲,還真是可怕,是那個謝唯山手底下的人嗎?”
想起了那日自己的樣子,傅長餘都免不了心有餘悸,還真是可怕的琴聲,勾魂奪魄,差點報廢在這裏。
“你是魔道,心中有魔,自然是在所難逃。”張無忌也是有點畏懼此時的唯山,這家夥還真是深藏不漏啊。
聽到張無忌的這句話,傅長餘卻是笑了,“那你呢,你也是。。。。。嗯。”
張無忌惱怒的抬起頭瞥了一眼尷尬的傅長餘,才淡淡的說道:“我是正道中人,怎麼會與你們魔道一般。你要記住,正邪不兩立 ,有你沒我。”
傅長餘聽得長短眉毛都在抖動,心裏真想說你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卻見張無忌無意的朝自己使了一下眼色,還想問一下為什麼?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叫好之聲。
“好,想不到在這裏能遇到我正道的青年才俊,這一番話說的可真是好,正道魔道,永遠都是有你沒我!!!”
一個濃眉大眼的紅胡子大漢領著一群人豪邁的朝著茶棚走來,邊走不住的誇讚著張無忌說的這句話。
傅長餘瞥了一眼,低聲說道:“一品堂堂主慕容複,絕對的人界聖人修為。”
張無忌點點頭,卻是直接站起身來,走出茶棚,行禮說道:“天師府張無忌見過慕容堂主。”
一個中年大叔,細眉方臉,眉目看著儒雅,但雙目炯炯,額角飽滿,隻是臉上那濃密的紅胡子,卻在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氣勢,手裏握著一把大折扇,綴著一塊淡紫玉佩,玲瓏剔透,隱隱有祥瑞之氣,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慕容複根本不理會周圍已經拔刀出鞘的血腥會弟子,很是豪邁的進來,直接坐下之後,衝著張無忌說道:“張家的好兒郎,群仙會上可是力挫血腥會,怎麼這會兒能和傅長餘坐到了一起,有趣有趣。”
張無忌卻是倒了杯涼茶遞過去說道:“傅會長估計是派人跟著我了,我本以為出了小鎮就沒人跟著了,沒想到啊,傅會長還真是堅持。”
傅長餘衝著手下揮揮手,一幫弟子迅速的收刀入鞘,出了茶棚。傅長餘上前麵對著慕容複坐下說道:“這麼說來,望海樓上掉下來的那枚玉佩是歸了你了。”
慕容複摸著自己的紅胡子,嘿嘿笑道:“怎麼著,你還想全收啊,這好東西呢,就得大家分而食之。你說要是都歸你一個人了,你也不怕撐死啊。”
傅長餘哈哈大笑,“這玉佩要是落到了老君觀林平之手裏,我是鐵定不服氣的,他一個娘娘腔,有什麼資格擁有這枚玉佩。既然落到了慕容堂主手裏,小弟倒也不敢奢求了。這天下英雄沒有幾個,但慕容堂主卻是傅某人佩服的英雄。”
“你少給我上迷藥了,我說傅長餘,我在鎮子外麵的路上發現了十幾個屍首,似乎是魔道一些小門派的掌門,死法那叫做一個怪異,全身上下居然沒有一個傷口,是被活活的把魂魄抽走的。嘖嘖,真是狠毒的功法啊。”
“怎麼?慕容堂主覺得是我老傅幹的了。”傅長餘長短不一的眉毛一挑,倒是問上了。
“你,你不可能。你的功法是血腥暴力,殺人可沒這麼溫柔過。”慕容複撇撇嘴,一臉的嫌棄。
傅長餘卻是笑道:“哈哈,那倒是,我老傅才不會這麼文藝的殺人,你可知那琴聲。。。。。。”
“玉珮金鈿隨步遠,雲羅霧縠逐風輕。轉目機心懸自許, 何須更待聽琴聲。 傅會長,那琴聲殺魔,不殺人,心中有魔,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