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山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院內堆得亂七八糟的各色瓶子,心裏粗粗的一算,這趟買賣倒不算虧。隻是可憐小爺的身板了,這堆瓶子怎麼的也得來回六趟了。
熟練地地撿著水瓶子擺在一起,這一個個,都是錢呐。以前不在乎,可畢業都大半年了,再不在乎都不行了,活命糊口要緊那。
“咦,這是什麼東西?”好不容易的清理完了一堆,唯山累的跟狗似的,躺在草地上吐著熱氣,卻是腦袋不知道杵在什麼上了,磕得生疼。
惱怒地將這玩意抽了出來,卻是一個長長的筒子狀的東西,古色古香的,像是用焦黃色的竹子做成的。口上還封著火漆,上麵寫著“披香殿禦製。”一個小小的玉石就鑲在竹筒上,白瑞光澤。
“擦,這該不是古董吧,小爺撿到寶了。”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個,唯山卻是搖了搖竹筒,輕飄飄的不行。“難不成是空的?”唯山準備揭開那火漆一探究竟。
哐昌一聲響起,屋內傳出了聲響,唯山卻是嚇了一跳,手上的竹筒直接都落在地。
“我擦,什麼東西敢嚇著小爺?”當下將那竹筒扔到三輪車上,拿起一把大掃帚直接推門而入,屋內烏煙瘴氣,灰塵彌漫。房頂上漏著一個洞,一個黑皮箱子靜靜地躺在地上,應該是從那洞裏掉下來的,皮箱表麵還沾著一些塵土。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唯山衝進去一陣亂吼,手裏的大掃帚攪得屋內塵土飛揚。
“咳咳。”嗆了一大口塵土,目光終於是掃到了那紙皮箱子,這下跟做賊似的小心翼翼的堆下身子,打量了四周半天,確定沒人後,才一把拉過皮箱子,仔細摸索了一番,又點了掂分量,直覺告訴他,今天很不一般。
顫抖的手來開了皮箱子拉鏈。嘶,唯山倒吸了一口氣,眼睛裏全是錢,真的都是錢。一踏踏一百的的堆在一起,數下來怕該不下十萬。
“我的,都是我的。我發現的就是我的。哈哈,有錢了,哈哈哈哈,小爺要翻身了。哈哈哈哈。“唯山笑得極為癲狂,隻是這種癲狂持續不到一個分鍾就戛然而止。
真的翻身了,一群武警衝了進來,一個武警戰士的大手直接給還坐在地上發狂的唯山來了個鹹魚大翻身,嘴巴準準的親了一大口灰塵,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將黑皮箱收走,就要掙紮著起來,就看見一把槍對準了自己。
想都沒想,就大喊了起來:“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冤枉的,哪裏冤枉你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唯山乖乖的耷拉著身子一句話都不說了,柳姐來了。
柳如雪很是苦惱,謝唯山每次犯事都是撞到自己手裏,都成習慣了。隻是不知這小子怎麼會和搶劫犯的案子聯係到了一起,真希望他真的是冤枉的。當下美目一寒,冷冷的說道:“跟我過來。”
唯山看到來人是柳姐,心裏不由自主的放鬆了好多,乖乖的跟著柳姐去了前院的一個大殿。除去不止一次栽在柳姐手裏的光輝曆史,柳姐還跟自己住一個小區呢,當然了,柳姐可是公認的市公安局的最漂亮的警花。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隻比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一身幹練的警局製服更是勾勒出了苗條身材,一雙漂亮的大長腿總在麵前不斷的晃悠。
唯山趴在地上盯著那雙美腿看得目不轉睛, 一股熱氣騰騰的血液就順著鼻子留了下來,太誘惑人了,流鼻血了。
“謝唯山,最好是你是冤枉的,否則的話,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下回,別再犯在我手上了,見你都煩的不行。”柳如雪看見了唯山鼻口處的血跡,哼了一聲,提著皮箱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