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菊跟小翠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他們的男人對他們也不錯，加之會點法術，在楚雄一帶混得很好，現在男人死了，以前她們風光的時候得罪了不少的人，楚雄是回不去了。三個女人看著我，我一個小夥子，不可能養三個婆娘在家裏的，短時間還行，時間長了，村裏的人會說我養好多婆娘在家裏，那樣的話會給我帶來不少麻煩，人言可畏，就算你啥都沒做。
“這樣吧，你們到縣城去賣菜，一年也可以賺點錢養活自己，我在縣城還是有幾個朋友的，光顧不敢說，有事找到他們，他們不會不幫，你們也不怕在縣城會有人欺負你們，隻要我一個電話，在縣城不管混得多好的人，他都得給我麵子，再者，我在紅綠燈口開了個小店，這樣的話我也可以經常照顧你們，我租房子的地方有點偏僻，應該還有幾間房子，我們一起上去得了，把房子租下來，你們先去賣菜，以後看找到合適的歸宿，留在元謀也行，去別的地方也行，隨你們”。我話說完，她們幾人相互看看，“代師傅，我們以前隻會煮飯洗衣，服侍男人，賣菜是做生意，這個我們不會”。我微微一笑，“放心，攤位的問題我已經托人買好了，至於賣菜嘛，在縣城倒賣就行，也不怎麼累，就是要半夜起來，我會帶你們幾天，後麵你們就自己做了”。
元謀雖然是小縣，可每天消耗的蔬菜，在三十噸左右，養活超過四十萬的人，多少外地人都在這裏做生意，也有開發荒山的外地老板，加之元謀人慷慨大方，買菜不喜歡講價，覺得合適就買，不合適就走，所以在縣城賣菜也不錯，主要是不複雜，不會算賬都沒關係，電子秤上麵會顯示，菜放上去價格一按多少錢就出來了，當然，讓她們這些以前混得好的女人去賣菜，是委屈她們了，可她們得養活自己，雖然男人留下了銀行卡，可是我沒給她們，我怕她們拿了錢就走了，把錢花光以後混得更差，既然答應人家，就要負責，這是一個人的準則，連這點準則都沒有，還做什麼人。
兩點的時候，我帶著五個女人出現在菜市場門口，看著本地跟外地的蔬菜，一樣買了一百公斤，元謀是講公斤的，差不多買了八九樣菜，估計攤位剛好滿，又叫她們拉著菜跟我走，三個女人拉，龍神跟蛇妖在一旁看著，明治站得很遠，他認為賣菜是很低級的事情，隻適合七八十歲的老人來做。
教她們把菜擺好，怎麼洗，怎麼處理菜葉，怎麼賣，怎麼回答買菜的，怎樣合適的銷售出去，主要賣給什麼人，工地菜，食堂菜，家庭菜，三道手來買等等。三個女人的攤位我讓市場管理員把她們安排在一處，這樣有個照應，然後中午的話一個人回去煮，騎電瓶車把煮好的飯送來攤位這裏吃，這樣的話就不影響一天的銷售。這樣帶著她們賣了三天，她們能在我不說話的情況下，跟別人講價，討價還價，基本會賣菜了，我才回去我的小店，都不知多久沒開門，門一打開，厚厚的一層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