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錯了,我以後在也不嫖了,求你別與我離婚。”
“好,好我答應你。”
咳~
登徒空空虛弱的咳嗽一聲:“我還有一口氣,在說一個心願行嗎?”
“說。”
“被說話,吻我!”
楚婉兒哭著俯身,輕輕一口親在登徒空空的嘴唇上。
“誒呀呀,誒呀呀,嗨咯隆冬恰恰,滿血複活!”
登徒空空一蹦多高,跳著沒人樣,不正經的舞蹈。
“ladies and gentlemen,大家跟我一起來,誒呀呀,誒呀呀,嗨咯隆冬恰恰。”
劫匪與楚婉兒,包括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的高敬龍都不解的看向登徒空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回光返照也沒見過這樣的啊!”
楚婉兒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把抓住登徒空空扯開他的衣襟。
登徒空空臉紅的大喊道:“幹啥幹啥,雖然是老夫老妻的,但這裏怎麼多人呢,你竟然就像要做那種羞羞答答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了呢。”
楚婉兒根本就沒有理會這貨,而是扯開他的衣服外套後,露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兜。
“我說你怎麼敢來救我,原來是仗著有我盜門的至寶,天殘衣。”
“喂喂!你們倆在幹什麼?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劫匪拿著槍,指著登徒空空怒道。
登徒空空連忙掏出一根煙;“來哥們把煙點上消消氣,家裏老娘們不懂道上規矩,抽根煙……”
“看不出來,你身份不一般啊,竟然穿著防彈衣,誒呦,抽的也是和天下。”
“老大你想多了,這衣服是我家傳的寶貝,你喜歡送給你,煙是平時裝逼用的。”
登徒空空打開煙盒,露出顏色各異的煙嘴:“看到沒,平時我都抽大前門,碰到我們村村長就是給紅塔山,鎮長才有資格抽黃金葉,見我爸給玉璽,因為老大你的霸氣,所以小空空敬重你哦,特意把最寶貴的一根煙給你。”
劫匪不屑的看了一眼登徒空空,結果香煙點燃,吸了一口:“不對你這樣味道不對啊。”
“當然不對,因為這是我兄弟花花的特質迷香,倒。”
劫匪腦袋一暈,倒在地上,登徒空空連忙撿起槍,對準另外看熱鬧的三名劫匪開槍。
隨著三名劫匪倒地後,登徒空空擺出一個詹姆斯邦德的招牌動作。
“就算我沒真氣了,但空哥我足智多謀曬神機,這就叫智商,哈哈!”
砰~
就在登徒空空得意洋洋的時候,在雙手抱頭,蹲在椅子下麵的客人中,伸出一個槍口,對準登徒空空勾動扳機。
“小心!”
一直關注四周的楚婉兒,當槍聲響起的時候,下意識的撲向登徒空空。
“那四個傻貨,老老實實等警察來談判多好,何必玩什麼遊戲,死了也活該!”
一名三十多歲的相貌陰冷的男子,拎著一把手槍站了出來:“看來我必須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