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江友鬆走進會所,剛一出轉門,便看到兩旁站著數十名身穿紅色高叉旗袍,露出白嫩嫩大腿的禮儀小姐,便鞠躬嬌聲道。
“歡迎江少!”
隨著禮儀小姐的彎腰,胸前的深深的溝渠漏了出來,江友鬆伸出手,對其中一個禮儀小姐的胸前摸了一把,打開錢包,拿出一大把的錢交給禮儀小姐。
“每人一張,剩下的都歸你,一會換套衣服上來陪我。”
禮儀小姐頓時喜出望外:“謝謝江少抬愛!”
登徒空空在名揚的耳邊小聲道:“這小子一看就是花花大少,從進門到現在,啥都沒幹呢,就花好幾萬了。”
名揚聽後,搖搖頭笑而不語。
一旁的神機解釋道:“他這是一種手段,可不叫敗家。”
“屁!怎麼多錢白扔了,還不叫敗家,真是典型的敗家子。”
亞當接茬道:“其實他還真的不是敗家,隻是在向我們展示他的財富,也算是收攏人心的一種手段。
別小看這些公子哥,其實他們心機深著呢,畢竟從小生在官窯之家或者是商業家族,早早就耳聽目染各種陰謀算計,可不是從小就生在普通家庭的普通同齡人能比的。”
眾人在一間奢華的包廂之中,江友鬆端起酒杯,對名揚問道:“兄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老大那可是……”
名揚一把捂住登徒空空的嘴,對江友鬆笑道:“名揚。”
“原來是名揚兄弟,你在何處高就啊?”
“初出茅廬,整天無所事事。”
江友鬆臉色一喜:“既然這樣,不知道名兄弟有沒有興趣留在南島發展?”
“留在南島?”
江友鬆連連點頭:“沒錯,隻要名兄弟能留在南島,出了什麼事我江友鬆必當竭盡所能的幫助你,雖然我江家在南島沒有當官的了,但是當年我爺爺留下的人脈還在,黑白兩道還算有些麵子。”
“嗬嗬……江友鬆,你吹什麼牛逼?你們江家早就完蛋了,你的一個電話能夠調動誰?社區街道辦的人嗎?”
包房門開,一名二十多歲的妖豔美女,推著雙腿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上的青年走了進來。
見到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名揚微微一愣,暗道:“這可是真是冤家路窄,這青年不正是在遊輪上,被登徒空空打斷雙腿的柴英俊嗎?”
“柴英俊?你怎麼來了?”
江友鬆緊皺眉頭,對輪椅上的柴英俊質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來?你可別忘了,這奢侈國際可是有我柴家的股份,而且是最大的,剛剛聽屬下說江少帶著幾個內地土鱉來了,我身為老板,怎麼也應該來看看啊。”
說著蔡英俊挑釁的看向名揚與登徒空空:“這次我就是來找你們,不要以為會點功夫就了不起,在絕對的權利和金錢麵前,你們什麼都不是!”
“蔡英俊,你別太過分!”
江友鬆拿起桌上的酒杯,狠狠丟向柴英俊:“你在船上對我妹妹做的一切,這筆賬我們還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