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醉對捂著下巴,滿身是土的登徒空空問道:“你看懂了嗎?”
“當然看懂了,他這招我是體術的巔峰,我聽師父說過一次,可惜他都無法領悟。”
說著登徒空空屁顛屁顛的跑到名揚身邊:“老大,這招你也教教我唄。”
“白將也會,你找他吧。”
“和這個瘋子打?
登徒空空想了想,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也罷,能練成這個絕技挨打一頓就挨打一頓。”
名揚看向士兵們:“還沒想明白嗎?”
一名士兵裝著膽子上前,對名揚立正敬禮:“小子……教官,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攻擊方位的。”
“我是用身體和你們戰鬥。”
“我們也都是用身體啊,難道用靈魂?”
名揚這句宛如廢話的話,令士兵們一個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隻是你們的暫時教官,能教你們的也隻有這些,記住我剛才的話,今後慢慢想吧,想通了在你們未來的路上受益無窮,想不通就怪自己笨了,教程結束。”
就在這時,紅旗轎子開了過來,下車一名五十多歲,身穿無銜軍裝的中年男子。
一輛軍用吉普緊隨其後停下,下車五人,其中四人大概五十左右歲,如果仔細看可以發現,竟然相貌一模一樣,是罕見的四胞胎。
另一人渾身上下籠罩在黑色鬥篷當中,看不出性別與年紀,但從對方身上善法的氣勢來看,絕對是為一等一等高手。
見到來人柳天南眉頭微皺,但很快便舒展開來,笑著上前。
“我當是誰,原來是沈家大少爺,沈將軍大駕光臨啊。”
“是他!”
名揚死死瞪著沈將軍,雙拳緊握。
一旁神機連忙道:“大哥你怎麼了。”
“他是沈念慈的父親,當初在我爺爺靈堂,就是他帶著沈念慈來找向我退婚!”
名揚並沒有像隱瞞,所以他的話地府眾人也都聽個真切。
白將指著沈將軍:“那還等啥,幹就完了,媽的,天武山上的時候,大哥就天天會被那天退婚的噩夢驚醒,這是我大哥的心魔,今天就把他留在這,必須弄死他!”
神機一把拉住衝動的白將:“你也知道這是大哥的心魔,我們不可插手,需要大哥自己度過去。”
另一邊沈將軍看著一群渾身掛彩,鼻青臉腫的士兵,對柳天南陰陽怪氣的道。
“天南兄,練兵的呢啊?聽說你們軍區單兵作戰最強的幾人,都犧牲了。”
柳天南表情難看,語氣不善的道:“沈將軍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今我們華夏在國際處境有些尷尬,如果這次軍事大比輸給美帝,那麼原本搖擺不定的國家,就會與美帝聯合,對我華夏進行經濟打壓。所以這次大比的重要性,你我心裏都很清楚。
我這才來找你很簡單,如今天南兄手下無強兵,那麼這次大比就以我放為主,配合我贏得這次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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