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穀不小,而且阿昆耳目眾多,這家夥又像泥鰍一樣,我們也不敢打草驚蛇,所以你要有絕對的把握,我們才能出手,要不然被他跑了,今後很難抓到。”
神機點點頭,打著包票的道:“這件事我來處理,你放心。”
航班快要臨近曼穀機場,名揚虛空一抓,在巴瑤眉心處的灸針飛了出來。
隨著灸針離體後,巴瑤眨動眼睛,悠悠轉醒。
巴瑤看到黑白雙將等人後,並沒有驚呼,而是冷靜的坐在原地,看著窗外。
“快到曼穀了吧。”
“是的。”
名揚給巴瑤丟過去一瓶水:“我真的想不到這世界竟然真的有降頭,而且還被你用在夏四海身上,說說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夏四海雖然是董事長,但比他富的人還有不少,為什麼偏偏找上他。”
巴瑤回頭看向名揚,微笑道:“如果我說,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想和四海在一起你相信嗎?”
名揚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我很難相信你會愛上一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大的老男人,但我觀察你很久,發現你弟弟很愛錢,但你卻對金錢看的很淡,所以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沒錯,我的確不是為了錢,就算夏四海不是集團的董事長,而是窮光蛋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愛上我,當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愛上了他,我愛了他整整二十年,你永遠不會了解這種心情,這種卑微的單相思。”
“二十年?”
名揚饒有興趣的對巴瑤道:“按照你的年紀來說,你也不過二十六七歲,二十年前你才六七歲,六七歲的你,在二十年前和夏四海到底發生了什麼。”
巴瑤別過頭,看向窗外:“這是我的秘密,除非我死,要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飛機抵達機場,因為神機還在調查阿昆的具體位置,所以名揚便決定不打草驚蛇,先處理夏四海的事情。
一行人被巴瑤帶到,曼穀郊外的一處貧民窟。
登徒空空看著殘破不堪的鴿子樓,不禁眉頭皺了起來:“你說的那個下降的人住在這種地方?”
“不要用你華夏人的想法看我們秦國,我們大多數人是有信仰的,不像你們隻知道錢。”
名揚想要反駁巴瑤的話,可想想好像她說的的確如此,不知從什麼開始,華夏人缺少了信仰,用金錢來衡量全部,沒有了信仰的約束,為了錢可以做出任何違背良心,傷天害理的事。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肥乎乎的中年女人,攔住名揚等人。
“看你們這樣華夏來的吧?我也是華夏人在這開旅店,都是老鄉,姐不能騙你們,來姐這住我們這有姑娘!”
“異域風情的姑娘,我去!”
登徒空空雙眼泛著桃花的對名揚道:“老大,在這國外都能碰到華夏人,也算是他鄉遇故知,我們去她那住吧。”
花易醉白了登徒空空一眼;“看你這點出息,你好好想想這裏是什麼地方,這是秦國一個人妖最多的國家,如果你和妹子翻雲覆雨之後,妹子把玩你的寶貝,說一句‘這東西真的好懷念。它曾經陪伴我十多年。’你想想你當時會做出什麼反應?”
“呃,這個……”
登徒空空眨了眨眼睛,想到自己和一個套著美女外衣的男人有過露水之緣後,不由得渾身雞皮疙瘩直冒,連忙對肥胖中年女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