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揚表情始終保持這微笑:“你這個前些日子有個叫劉大勇的對我用過,然而一點用沒有。算了,你繼續打吧,這點小力道還不足夠讓我受傷,反而很舒服就像敲打按摩一樣。”
“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張哥舉起錘子,狠狠在字典上砸了幾下。
按照正常流程,此時的名揚應該臉色蒼白,疼的死去活來,甚至體質差一點的直接口吐鮮血。
可此時的名揚麵帶微笑,風輕雲淡的看著自己,哪裏有受傷的摸樣?
“怎麼回事?難倒是字典太厚了?”
張哥把字典翻開一半,又是狠狠錘了幾下,可他意外發現,名揚還是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手法不錯,就是力道差點意思,繼續。”
張哥把字典狠狠摔在地上,在兜裏掏出毛巾,將錘子前端的鐵頭包裹,對準名揚的胸口狠狠的砸了上去。
名揚胸口猛然冒出一道玄光,包裹毛巾的錘子砸在名揚玄光之上,發出一聲金屬碰撞的響聲,緊接著錘子向後飛了出去,正好砸中了張哥的腦門。
“啊!”
鮮血順著張哥的腦門流淌下來,迅速染紅了半邊臉。
“媽的,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名揚滿臉的不屑,對張哥輕藐的打趣道:“自己廢物還怨的了別人?”
“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張哥在腰間抽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名揚就要勾動扳機,但之前審訊的小吳連忙把張哥持槍的手臂舉過頭頂。
“張哥,我們是國家的人,不是土匪的人,你屈打成招、嚴刑逼供,現在更是準備濫殺無辜,你瘋了啊!”
“小吳,別他媽忘記,我是你師父,馬上給我滾開,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斃了。”
小吳表情剛毅,語氣堅決:“不可能讓開,我敬重你是我師父,所以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做錯事!”
另一邊,在部門領導的辦公室,一名中年男子,正在講著電話。
“夏四海,注意你對我說話的態度,雖然你在商場的成就很大,但別忘記,我這裏是什麼地方,這人是我屬下抓的,如果被你一句話就怎麼放了,讓我顏麵何存,好了夏董,這件事你就不要再說了,麵子我肯定會給你,但人今天肯定不會放。”
掛斷電話,中年男子點燃一支煙,不屑的道:“商不和官鬥,你夏四海就是一個富商,竟然也敢讓我給你麵子,你是個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的電話再次響起,接聽後傳來喪狗的聲音。
“部長,我是喪狗。”
“原來是阿狗啊,你怎麼想起來給老哥我打電話了?”
中年男子沒心開眼笑的道,對待喪狗與夏四海的態度完全不同,畢竟夏四海雖然有錢,但都是合法經營,也不偷稅漏稅,從來不給回自己紅包,但這喪狗不同,因為黑道的關係,所以每年給自己上供的金額很大。
“是這樣的,我有一位哥哥被你抓進來了,我讓你馬上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