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抓了一把狗尾巴草,但又怕夏詩涵認出來這玩意不能解毒,便在一旁抓了一把長著紫色小花,看著有些眼熟的草。
名揚走到夏詩涵身邊,把草丟進嘴裏咀嚼幾下,想要給敷在被蛇咬到的傷口。
但這紫色小花的草丟進嘴裏那一刹那,名揚臉色變得鐵青,差點一口把草吐了出來。
此時的他也想起來,那有些眼熟的紫花小草是個什麼東西了,是他媽苦苣苔,這東西無毒可食,性寒,有消炎解毒的作用,最重要的是味道極苦……
名揚現在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自己另一個身份,那可是堂堂醫道聖地,醫聖門的當代門主唯一親傳弟子,下一代醫聖的繼承人,竟然剛剛滿腦子都是黑絲大白腿,忘記了這是味道極苦的苦苣苔……
名揚苦著臉把嘴裏的苦苣給夏詩涵敷上後:“我們回去吧,如果回去晚點那幾個苦力跑了,這裏過往的車很少,那就要我們來推車了。”
兩人回到前臉破破爛爛的mini車旁時,發現幾名村民並沒有跑,而是都乖乖的坐在旁邊陰涼處,扇風等候。
“奴性啊。”
名揚搖頭感歎一聲,攙扶夏詩涵走上了車,很快便到達了市區邊緣,車也多了起來,叫了輛出租車,前往醫院。
江城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
一名五十左右歲的女大夫,看著夏詩涵的腳踝上被蛇咬傷的牙印。
“看傷口你這是被無毒蛇咬傷的,不需要注射血清,但畢竟野生動物的身上都是帶有細菌的,我建議你打一針破傷風抗毒素。”
“名揚,你不是說這蛇有毒嗎?”
夏詩涵猛然轉頭瞪著,隻見這貨靠在牆角,心虛的吹著口哨,把頭別過去,不敢與自己對視……
“哼!”
夏詩涵冷哼一聲,扭頭對醫生道:“麻煩在幫我打一針狂犬疫苗,剛剛傷口被狗舔了……”
“汪…咳咳……”
名揚回身差一點喊出狗叫……
“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掛號。”
“不用你,我自己去!”
夏詩涵打完破傷風,一瘸一拐的走到醫院窗口,交完錢開了些消炎藥。
名揚腆著臉上前,嬉皮笑臉的道;“其實無毒蛇也不能確定它就無毒,畢竟蛇可是不刷牙的,它嘴裏有細菌啊……”
“滾蛋!”
夏詩涵想到之前名揚給自己腳踝吸毒時候的景象,明顯就是在揩油,不由得一陣怒火中燒,瞪了名揚一眼。
“我警告你,在跟著我,我就找殺手弄死你。”
“殺手?我敢保證他們聽到我的名字,會當場嚇得轉頭就跑……”
誰曾想,夏詩涵忽然雙手抱住雙胸,驚叫一聲,指著名揚大喊道:“流氓,鹹豬手,你非禮我!”
醫院中不少的護士和行人,也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交頭接耳,不停的對名揚指指點點,有幾個小憤青,身子想要上前出手教訓名揚這個變態鹹豬手一頓。
名揚掃視一圈四周,眉頭緊皺的看著夏詩涵;“你陰我。”
“你等著被保安拉去警務室,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