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寧纓子的出租屋住了一夜,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可見這裏暫時還是安全的。酒井靜子也沒有找到這裏來。第二天早上醒來,長寧纓子從外麵給她們買來了一天的飯菜。包子饅頭還有米飯豬頭肉。夠她們幾個人吃上一天了。
範曉倩趁此機會要翠紅教她武功。翠紅自然沒有拒絕。曾經答應過小姐的就不能食言。
“小姐,你跟我去外麵的空地。我這就叫功夫。”翠紅說。
範曉倩興奮道:“嗯,我聽師傅的。”
翠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叫什麼師傅啊。你是小姐,我是你的丫鬟。叫我師傅就不敢當了。”
“那......我叫你什麼呀。我跟你學功夫,總不能再叫你名字了吧。”範曉倩把長皮箱打開,從裏麵拿出寶刀來。
“還是叫我翠紅吧。這樣我心裏舒坦些。叫我別的感覺很別扭。”翠紅嬉笑。
“嗯,那就叫你翠紅。走。我們去外麵。”範曉倩從桌子上抓起一個包子塞嘴裏嚼起來。
劉翠花道:“不吃點米飯再出去練功啊。纓子小姐都把飯菜買回來了。”
劉媛媛在瞅著她們兩笑著,一句話也沒有說。長寧纓子也在看著她們兩。
翠紅道:“你們給我和消極誒留點,待會我們再回來吃。現在時間早得很,想吃也吃不下。就先吃個包子得了。”
說著伸手抓起一個包子就往密室外麵走。
昨晚上幾個人擠在密室裏那張床上過的夜。等危險過去了再分開去外麵的房間睡也不遲。
範曉倩和翠紅剛剛走出密室門口,劉翠花就從背後追出來說:“別去院子外麵,就在院子裏練就行了。注意點安全。”
範曉倩道:“翠花姐,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沒事的。小鬼子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來。”
劉翠花道:“不管怎樣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千萬不能大意。”
“我們記住了。”翠紅說。
劉翠花看著她們出了房間去了外麵的院子空地,這才轉身回到密室。
在沒有確定百分百安全之前,她們還不敢出去露麵,以免被鬼子的暗哨盯上。長寧纓子當然例外。她是這宅子的女主人,自然要出去走動了。不出去才不正常。
範曉倩和翠紅來到院子裏的空地上。
翠紅叢她手裏拿過寶刀,眼睛盯著刀柄上的那顆價值連城的藍色珠寶說:“小姐,我現在就叫你刀法。但是你必須答應我每天早晨起來練習站樁,穩定下盤。邊學邊練。你能做到嗎?”
“沒問題,不就是站樁嘛。難不倒我。”範曉倩道。
“小姐,你千萬別小看了站樁這項練武基本功。站樁其實很幸虧的。想當年我光練習站樁就練習了整整一年時間,每天都要堅持三小時以上。直到紮開馬步站三小時紋絲不動,頭上頂一盆水不傾倒,我爸才肯叫我拳擊術和刀槍棍棒。那才叫一個累,並非常人所能受得了的。”
翠紅邊說邊把寶刀放在地上,紮開馬步進行示範。
“不會吧翠紅,紮馬步真的那麼幸苦嘛。我不信。”
範曉倩說著,學著翠紅的樣子站在原地把雙腳打開到與肩膀平衡的角度,挺胸抬頭,眼睛平視前方,屁股往下坐,直到雙腿的平麵成水平視角,雙手握拳朝正前方伸直,與雙腿平麵成平行直線為止。
翠紅看著範曉倩的馬步姿勢,笑著說:“小姐,你這姿勢很好看啊。”
“是嘛,我怎麼覺得腿麻麻的很不舒服,就像是身子要往後倒去的樣子。”範曉倩頓時感覺腿腳發麻,但是在拚命忍住。